“报告!”
李昭看着人群中的颜兴宏,道:“请讲!”
“我不认可院长您的这句话!”
颜兴宏的大胆反驳,还是让不少学员们都大吃一惊。
“请说出你的理由!”
李昭并不气恼,反而因为颜兴宏主动站出来,很是高兴。
颜兴宏辩驳道:“若是按照院长您的意思,只有亲身经历、亲身试验才能是一个好官,那么历朝历代那么多的贤能名臣,又是如何成为一代名臣的?他们都是因为靠运气吗?”
“姑且不论其他,就单说咱们武国,能臣名相亦是不少,便是我颜氏的颜回老大人,便是公认名相,那他也没有像我们这般,但照样功成名就!”
很多学员都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李昭笑了:“你颜氏颜回老大人的确是名相,可你怎知他就没有亲身实践?”
“武隆八年,颜回下放儋州,历任足足五年,才被调任刺史一职,又当了三年刺史,在此期间,他勤耕勤种,与乡间百姓交谈甚欢,多次拜访乡间老农,并撰写了《思农苦》一书,其中更是详细的写了他在儋州的诸多经历,而种田、务农等一系列事迹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颜兴宏,你来告诉我,这不是亲身经历是什么?这不是真正的去了解百姓是什么?”
颜兴宏张大了嘴巴。
“你只看到了你祖上的成功,只看到他的荣光,只看到了他登堂入室,拜为左仆射的一幕,你可又知道,他进入朝堂中枢花了多少年?足足十五年!你们颜氏子弟尚且都花了十五年才走到那一步,其他人若是没点实绩,当真能爬上去吗?他从儋州一步步的爬上来的经历,你是只字不提吗!”
李昭声音逐渐变得洪亮:“若非他亲身经历这些,若非他懂底层百姓即可,我武国明皇又岂会重用他,让他担任左仆射足足十五年有余?就凭像你一样不要脸吗?”
颜兴宏身躯一震,脸色惨白。
“颜兴宏,你颜家祖上好歹也是出过半圣的人,怎地你的见解和见闻如此肤浅,抛开事实谈真相,你这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就你这样的如果真的入朝为官,祸害了百姓不说,连你家祖上颜回颜老大人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颜兴宏羞愧难当,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