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大人,那王呈如今已有六十,恐怕~”
“愚蠢!”
捕头话还没说完,杨县尉已经开始斥责。
“那王呈其人,心狠手辣,心智极端变态,这种人你也把他当成普通老人,还不快去查!”
“是,是!小的这就去。”
捕头听了此言也是一惊,也难怪自己,那王呈一个六十多的老人,已近古稀之年。
这捕头带着人到处在山窝里,客栈里到处探查,还真没往哪方面想。
此时听了这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立马带着人到少关县的青楼暗馆前去搜查。
果然不久之后,就在一间暗娼里,抓住了喝的醉醺醺的王呈。
杨县尉也是一点都不耽搁,直接就请来了县令跟郭家人,开始夜审,苏无名几人依次在坐。
……
“哗~”
一桶冷水浇下,喝的醉醺醺的王呈这才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
“王呈,你可知罪?”
杨县尉一拍惊堂木,两边衙役大喊威武。那王老汉却是不慌不忙,斜着眼看了一眼堂上在坐众人。
“要问便问吧,老夫我该享受的也享受到了,死我也不怕!”
“好你个王老汉,竟敢藐视公堂,左右先与我押至堂下,打二十大板。”
杨县尉见此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是心中怒火翻腾,就因为这老泼皮,自己这三四个月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连刘县令等人也都是一个个怒火中烧,尤其是那郭义,此刻都恨不得将这老贼生吞活剥了。
那三班衙役为了抓此人以是忙了一天,见这老东西还是这般模样,也不客气,结结实实打了二十大板,等拉到堂上的时候,那王老汉都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了。
“王呈,本官问你,你是如何杀害了郭家郎君郭林,又将那郭林的头颅藏在何处?还有你家中那具尸体,又是从何而来?”
“哈哈哈~”
王老汉一阵冷笑,嘴里溢出鲜血,眼神却依旧阴狠。
“我那日打柴回家,路过林中的时候,见那树上挂着一个鸟笼,那鸟笼奢华昂贵,里面一只画眉鸟更是稀奇。
我本来想着将这东西捡走,也可以卖几两银子,哪想我刚要拿鸟笼,那姓郭的就冲了出来。
他大骂于我,说我这条命还不如他那鸟值钱,我本来不欲与他争斗。只是那姓郭的喋喋不休,还踹了我两脚。
我年老力衰,打他不过,挨了他一顿收拾。便只得悻悻而走,回去路上,我越想越气。
老夫我也是六十来岁的人了,那郭家子却是对我,本来我只想着再回去讨个公道。
谁知我回去的时候,嘿嘿~那郭家子正在那里屙屎,他那鸟笼就挂在一边,我本想拿了那鸟,也算是他打我的补偿。
谁知被那郭家子看见,他一边屙屎,一边叫嚷着记得了我的长相,要杀我全家。
诸位老爷,你们给说说,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所以你就因为这几句口舌,杀了郭林,割下了他的头颅?”
听到这里,在场诸人也是心态各异,那郭义自然是怒火中烧,要不是刘县令拉着,恐怕当时就要杀了此人。
其他人而其他人心里,未免没有人觉得那郭林虽然死的凄惨,但是就他那性格也确实有取死之道,实在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