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边吃边聊,大家年纪相仿,话题自然也多,虽然苏无名位高权重。
但是一场酒喝下来,独孤遐叔跟轻红也都能感觉到,苏无名是那种很随和的人。
慢慢的也不再那么拘束,到后面更是彻底放开了。
尤其是独孤遐叔,其实这几年来他为了备考一直压力很大。但是也没有办法去排解,有些话在轻红面前也没法说。
至于文庙里的那两人,虽然关系也还行,但是独孤遐叔在那两人身上,也没有感觉到苏无忧这群人身上的温暖。
这一群人,怎么说呢,可能也是在苏无忧的影响下,其实这群人更有些,类似现代人朋友之间的这种感觉。
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强的等级观念,就真的像是一群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
比如苏无名一州长史,但是也能跟费鸡师一个老头和和气气。
卢凌风一个代参军,对苏无名这个顶头上司,也没有诚惶诚恐,经常还怼两句,苏无名也不生气。
苏无忧就更是了,一个堂堂的御史,就连轻红都知道大唐的御史有多厉害,但是这位苏御史看起来真的就像个小弟弟一般。
对着裴喜君也是一口一个喜君姐,对卢凌风一口一个卢大哥。
那个小仆人薛环,也跟主人同坐一桌。众人也不觉得有何失礼之处。
“独孤啊,你最近有没有时常感觉到精神恍惚之感啊?”
众人正吃着饭,聊着天,费鸡师却突然朝独孤遐叔问道。
“确有此事,费公从何而知?”
听费鸡师问话,独孤遐叔与轻红也是一惊,这段时间以来,独孤遐叔确实经常有些精神恍惚。
轻红也是因此,昨天的时候才出门去为独孤遐叔准备一些安神的药,但是药没买好昨天却遇到了那样的事。
只是不知道的这费鸡师,都没有把脉就能知道,自己的症状,要知道吃饭的这段时间,独孤遐叔可是没有表示的有什么不同呀。难道这药王弟子,真就这么厉害。
“自然是看出来的,你以为老夫我吹出来的。把手拿过来,老夫帮你把把脉。”
费鸡师又喝了一杯酒,这才擦干净了手,帮独孤遐叔把起脉来。
“不对劲,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摸着独孤遐叔的脉象,费鸡师是越把眉头越紧,连带着独孤遐叔与轻红也紧张了起来。
“费公,我相公他没事吧?”
轻红一脸的担心,独孤遐叔也是眉头紧锁。
“你这不是病,你脉象平缓,不像是生了什么疾病,倒像是中了毒,被人下了迷幻之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