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三揖还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只是在场众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好似有什么事情压在众人心上一般。
苏无忧几人完全没有理会,大模大样的坐在一边,拿过酒菜就要吃了起来,只见费鸡师拿过那鼍神酒仔细闻了闻之道。
“这酒可是好酒啊!不过这菜倒是一般,咱们还是多喝酒少吃菜。”
费鸡师淡淡的说道,面上好似说的无关紧要,实际上却是暗中提醒几人,这些菜里有问题。
“费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是嫌弃曾某招待不周?”
“就是你这人好生无礼,曾公兢兢业业在宁湖干了一辈子,是丝毫不贪,一心为民。
却不似你们这些穿着绫罗绸缎,吃着珍馐美味之人。”
身边之人又有人借费鸡师之言发难,暗中挑拨苏无名几人嫌弃曾三揖的饭菜。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要准备对苏无名几人下手,宁湖的官员也就不怎么伪装了。
一个个冲着几人发起难来,倒让一些心中还有正义之人吃了一惊。
时间到了现在,是个人也能看得出来,曾三揖这个酒宴没那么简单了。
“这位好像是司礼参军,嗯,不过一个从七品的小官儿,就敢如此跟上官说话。你们宁湖的官场。确实有些门道。”
苏无忧死死盯着此人,将其记录下来。既然你喜欢逞口舌之快,一会儿就让你说个够。
“怎么?苏御史这是在威胁我?下官品级虽低,可是难道上官就可以借着官位随意压迫下官吗?”
“是啊!苏御史这以势欺人的事儿,你可不能干呀!”
顾文彬又在一边阴阳怪气起来,自己前段时间,在这帮人面前,可谓是丢尽了脸,如今既然决定对这帮人下手,临死之前,自己怎么都得把面子找回来。
“阿兄,我怎么觉得今天这宴,倒是宴无好宴呀?你的这些属官,怎么没有一个将你这位宁湖长史,州府的二把手放在眼里的。”
“这还用问,无忧,宁湖这帮官员目无法纪,连刺史都是说杀就杀,何况是我这个小小的长史。”
听到苏无忧说的话后。
“你别在这暗讽谁。”
“苏御史说的哪里话?自从长史来宁湖以后,每日是勤勤恳恳办公,这些我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
今日既是老夫的致仕宴,还请众位都给老夫一个面子,大家不要伤了和气才好。”
“曾老,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实在是这几位大人,不给我们宁湖官员活路啊。”
顾文彬这个时候,眼神也变得布满了杀气。这几人没来之前,我们宁湖一向水晏河清。
“有着鼍神他老人家保佑年年百姓,年年都是风调雨顺。
就连收税政务也不用我等出手。一切自有鼍神社办的妥妥当当,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变花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