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凌风面色有些尴尬,本来以为自己的武艺虽然打不过苏无忧,但是骑匹马还是没问题的,没想到,自己连这匹马都收拾不了。
“马将军可能骑得这马?”
卢凌风有些好奇,这马实在太裂了。
“他当然骑得,这就是他自己的马,他怎么骑不得。”
马夫人看着卢凌风有些好笑,这男人,还在给自己找补。
“马将军最近没有回来吧?”
“他在安西军,岂能说回就回。”
听了卢凌风的话,马夫人有些幽怨。
被马夫人搀扶了起来,卢凌风继续问道:“马将军上一次回长安是什么时候?他带兵打仗用的什么兵器?”
马夫人回答:“上一次回来还是三年前了,他是陌刀将,使的是陌刀,你问这个干什么?”
卢凌风心中一动,感觉好像有点有了些头绪。
“他是陌刀将,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夫人有些好奇的看向卢凌风。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
卢凌风随口答应。
“对了,你说是因为孙望的事情来找我,孙望他怎么了?”
马夫人这个时候,也才想起了正事,也就没有再在意卢凌风的话。
实在是这个年轻的大理寺少卿,太吸引自己的眼球了,连自己的老情人都忘到耳后了。
“昨天夜里,孙望死了。”
卢凌风刚刚说完,马夫人便一阵天旋地转,直接就倒在了卢凌风的怀里。
见此情景,卢凌风则顺势将马夫人楼主,又将郭庄打发进去马夫人的房间,寻找孙望脖子上的唇脂。
而实际上,卢凌风看到马夫人这个表现,心里已经猜了八九不离十,这马夫人跟孙望绝对有关系,只是卢凌风还需要确认一下而已。
另一边,郭庄收到卢凌风的信号,立马就跑进马夫人的里查了起来,只不过翻遍了马夫人的房间,都没有找到孙望脖子上的那个唇脂。
等郭庄出来后,卢凌风这才又将马夫人扶进了房间,而马夫人也是满脸不舍的卢凌风身上下来,等待马夫人缓过来之后,两人这才告辞。
一出马府大门,卢凌风揉着自己的腰,向郭庄问了起来,当得知郭庄没有找到那唇脂后,卢凌风有些怀疑郭庄是粗心大意,这才没有找到。
“中郎将,您这是骑马把腰摔了,还是抱那马夫人把腰扭了呀。”
郭庄看着卢凌风开着玩笑。
“说正事,找到没有。”
“那些唇脂颜色各异,但没有找到您说的那种。我郭庄跟您查案有一个月了,这点事儿我是不会做错的。”
“你去查找这种唇脂的源头,东西两市,所有卖妆容之物的地方都要查。”
“遵命!中郎将!”
看着郭庄的样子,卢凌风有些不满,这个小子自己把他从金吾卫调过来,别的没学到,倒是越来越没大没小。
“快去办,办不完不许你小子吃饭,我现在去看看喜君画的像画的怎么样。”
卢凌风说完,便又转身去了裴府。到裴府的时候,裴喜君的画已经画的差不多了。
卢凌风拿着这幅画,满是疑惑。
“你这画的什么?”
“我也觉得奇怪,根据那老者说出的景像,画出来的像很像秦孝白笔下的魔王波旬和凶兽穷奇。”
裴喜君也在一边看着,卢凌风手中自己刚画出来的画。
“我看你最近满脑子都是秦孝白。”
卢凌风话里有些满是醋味。
“是你请我来帮忙的画像的,如果再这么阴阳怪气,我可走啦。”
裴喜君听到卢凌风的话,也有些不开心了,自己放弃了去观摩秦孝白画像,学习技艺的机会,留下来帮卢凌风画像,这个臭卢凌风还怀疑自己,真是可恶。
“别别,喜君小姐,我错了还不行,今天晚上去给你买你爱吃的樱桃饆饠。”
卢凌风见裴喜君生气,赶紧哄了起来,咱们喜君小姐一般不生气,一旦生气了,那可是很可怕的,最少得两盘樱桃饆饠才能哄好。
“对了,那个老者呢?”
卢凌风问起来那个自称看到案发现场的老人。
“在外面的摊子上,我带你去吧。”
裴喜君带着卢凌风走出了裴府大门,对面的街角里,那老者正坐在卖羊肉的摊子前吃羊肉。
“羊肉汤香吗?”
两人站在老人的身后,卢凌风突然开口道。
“当然香,这要是能再给添点汤就好了。”
那老者随口说道。
“放肆,大理寺可不是你骗吃骗喝的地方。”
卢凌风语气突然严厉了起来,那老者吓的立马站了起来。
“冤枉啊,是画画的那位小姐请我吃的呀。”
那老者不住的讨饶。
“你根本没有见到行凶之人?所描绘的景像是在成佛寺壁画上看到的,对不对?”
卢凌风向那老者质问,此刻他已经确认,就是这老者为了骗吃骗喝撒了谎。
“壁画?是听说过有个什么白在那里画壁,可哪是我这些人能看到的。成佛寺最近贴了新规矩,香火钱不够,根本不让进寺。”
老者继续解释。
“那你天天去成佛寺做什么?”
卢凌风听到老者的话,也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激了。
“这几天成佛寺车水马龙,有钱人多,我多跑几里路,就是为了多卖上些炭。我是穷,但也不会跑到官家来骗吃骗喝。
就是画着那个东西挥刀砍死了人,我看的清清楚楚,前半夜闷热的厉害,我就把窗户打开,谁知道突然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
我赶紧爬起来去关窗户,当时正在打闪电,照的比白天都亮堂,我离这个怪物不过二十步,看的是一清二楚。”
那老者继续说道,听的卢凌风也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