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县令幕僚,你跟我去了县衙,自有分晓。”卢凌风一手一个,如铁钳般紧紧抓着那盗墓贼和董好古,将两人押着往县衙走去。
那盗墓贼满脸惊恐,徒劳地挣扎着,嘴里嘟囔着:“大人,冤枉啊,小的啥也没干啊!”
但他那点力气,哪里是卢凌风的对手,卢凌风稍稍一用力,就把他拽得一个趔趄。
那董好古则不然,一边谩骂一边吼叫:“放开我,我可是拾阳县有名的大商人,县衙里的王捕头跟我是拜把子兄弟,你们敢这样对我!”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卢凌风的束缚。
不过卢凌风是完全不理,心中冷哼:“自己现在连皇帝宰相都不想理,更别说你个小小的县衙芝麻官。”他脚下步伐加快,不多时就来到了县衙。
而此时的县衙里,独孤遐叔已经开始审案升堂。独孤羊的妻子春条被传唤而来,苏无名则站在下首,为独孤遐叔站场。
这春条来之后,独孤遐叔与苏无名都是一愣,盖因为这新春条长得居然与独孤遐叔的妻子轻红有着七分相像。
只是轻红如今因为家庭幸福美满,独孤遐叔又对其宠爱万分,身上乃是一股端庄大气的正妻气质。
而相对的春条看起来则是有些憔悴,虽然颜色尚好,但是眼底却是满满的悲戚,不过这人看起来很是泼辣,估计也是生活所迫。
仵作之家自古以来都被视为不祥,连大门都不许刷成别的颜色,只能刷成黑色,若为人再不泼辣点,恐怕要被人欺负死了。
因为轻红就在,而且还给自己怀了一个孩子,所以独孤遐叔虽然也惊讶于春条跟轻红的相似,不过也没有过多的惊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当初苏无忧见自己妻子时,还说过自己在边关时还认识一位跟轻红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呢。
苏无名也是,只是略微惊奇之后,便没有在意了,反倒是躲在县衙背后看独孤遐叔审案的樱桃,裴喜君几人惊奇不已。
“轻红这女子长得跟你真像呀!”裴喜君忍不住感叹着,眼睛在公堂上的春条和身边的轻红之间来回移动。
樱桃也在一边一会看看公堂上的春条,一会看看身边的轻红,她行走江湖多年,江湖上的奇人异事见了不少,不过还是感觉有些惊奇,说道:“这也太巧了,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轻红,这女子该不会是你的亲戚吧?”费鸡师喝了一口酒,也是一脸好奇地问道。
“没听说过呀~”轻红更是惊奇,一个跟自己七八分相像的女人,命运却如此不同。
一念至此,轻红对眼前的这群人心中更是感激,当初若不是他们,自己会不会变得跟堂下那女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