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更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遐叔你初来乍到,身边也没有可用之人,被这些奸吏排挤也是正常的。
正好我跟卢凌风这次路过拾阳,便助你一臂之力,将这县衙好好理顺一番。”苏无名笑着安慰独孤遐叔,拍了拍他的肩膀。
卢凌风也是在一边称是:“遐叔,苏兄说得对,咱们一起把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见此情况,几人也没有去审董好古,而是继续在一起复盘案情,后来又一起吃了饭。
几人都是许久未见,又都在异地,自然是更加亲切,这一晚上众人是边吃边聊,谈到了深夜。
到了第二天,独孤遐叔开始升堂问案。这次独孤遐叔是将那盗墓贼鲁大,古董商董好古,独孤羊之妻春条,被抓的春山都叫了过来,还有躺在担架上被抬来的牛大名。
而之所以要将牛大名台来,则是因为今天早上打更的钟伯前来举报,说自己亲眼看到是牛大名杀了独孤羊。
“县令升堂审案了~”衙役们齐声高喊。因为这两天独孤羊的死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一听到独孤遐叔要审案,拾阳县的百姓都跑来看。
独孤遐叔看着外面那么多百姓,说不紧张是假的,今天要是审不出来个什么名堂来,自己这个县令的威严,可就扫地了。
幸好还有苏无名跟卢凌风在,独孤遐叔心中才有了些底,不过今天一大早,卢凌风就带着几个衙役又去了独孤羊的冥器店,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你个老东西,你敢诬陷我,你看我扒了你的皮。”牛大名在担架上挣扎着,恶狠狠地瞪着钟伯。
“什么诬陷,牛大名我就是亲眼看到你进了独孤仵作的冥器店,看到你杀了独孤羊。”钟伯也毫不退缩,手指着牛大名大声说道。
“真的是你杀了我丈夫,你这个畜生!”春条话刚说完,春条便已经满眼通红地看向牛大名,她冲上去就要厮打牛大名。
世人皆以为自己看不上独孤羊,可谁知道自己内心是真的喜欢独孤羊呢。
可是独孤羊,终究是因为自己而死,这牛大名一直贪恋自己的美色,甚至曾经想趁自己酒醉,强行欺负自己。
而他杀独孤羊,大概率可能就是为了让独孤羊死后,可以霸占自己。
“真的不是我,是,我是喜欢春条,甚至那天晚上我确实是去过冥器店,可是我并没有杀人。
我就是去嚼了嚼舌根子,说春条与董好古有染,然后让独孤羊休了春条,我再娶了春条,再没有别的了,我真的没杀人啊!”
牛大名还在哀嚎,脸上满是惊恐和委屈。
独孤遐叔却并不信他的话,冷冷地说道:“牛大名,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来人,给我上刑。”
独孤遐叔直接冷冷下令,这人贪婪春条美色,居然杀了自己兄长,而且人证物证俱在,他还在狡辩。
衙役们立上前,将牛大名从担架上抬了下来,不顾他的惨叫,硬是挨了一顿板子,牛大名被打得皮开肉绽,差点连剩下的半条命都没有了。
“大人,饶命啊,我真的没杀人啊!”牛大名有气无力地求饶。“继续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独孤遐叔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卢凌风带着几个衙役匆匆赶了回来。
“等等,独孤兄,先别打了。”卢凌风喊道。
”独孤遐叔看向卢凌风:“卢兄,可是有什么发现?”
卢凌风走上前,说道:“我们在冥器店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