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已然倒地身亡的异兽,苏无忧轻轻地拍了拍手,一脸轻松地摊开双手,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
“哼!就这点能耐吗?简直不堪一击!”
随后,他漫不经心地将沾满鲜血的佩剑在异兽那光滑柔软的皮毛上来回擦拭了几下,直至剑身重新恢复光洁如新。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不紧不慢地将佩剑缓缓插入剑鞘之中,仿佛刚刚经历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罢了。
“这就是你的杀手锏,给你机会,你这也不中用啊!”苏无忧嘲讽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话说间,只见苏无忧面色沉静如水,步履稳健而缓慢地朝着前方迈步而去。
他的每一步落下,仿佛都带着千钧之力,沉重而又坚定,使得地面微微颤动。就这样,他一步步地靠近着那两人,最终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猎宝祖师及其女儿的面前。
此刻,猎宝祖师和他的女儿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面无人色。他们的身躯如同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恐惧情绪。
猎宝祖师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脸上满是惊愕与不可置信之色。
他张大了嘴巴,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愣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位曾经自视甚高、将那头异兽视作手中王牌的猎宝祖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精心培育且引以为傲的异兽,竟会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命丧于苏无忧之手。
“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啊……”
猎宝祖师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语着,其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之情。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苏无忧,眼中除了惊恐之外再无其他神采。
相比之下,他的女儿则显得更为不堪。她整个人已然被吓得瘫软在地,两条腿根本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
“爹,我们该怎么办啊……”她颤声说道,那略带哭腔的语调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然而,面对这样的场景,苏无忧却是一脸冷漠,他那双冰冷的眼眸之中,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之意。
“你们这群恶徒,平日里无恶不作,丧尽天良!今天,就是你们遭受报应的时候!”
他的声音犹如从九幽之下传来一般,低沉而又充满威严,仿佛是代表着上苍对这些恶人的最终审判。
那位猎宝祖师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之人,颤抖着嘴唇说道:“想我一生都以猎取宝物为生,纵横江湖数十载,被同道中人尊崇为祖师爷。
可谁能想到啊,我竟然会败在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辈手中!”说完,他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那声叹息饱含着无尽的悔恨和不甘。
然而,面对这位曾经威名赫赫的猎宝祖师,苏无忧却丝毫没有怜悯之意,反而冷冷地嘲讽道:“哼,什么祖师?连一颗小小的醒酒珠都辨认不出,还好意思自称祖师?真是可笑至极!”
听到“醒酒珠”三个字,猎宝祖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嘿嘿,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叫猎宝祖师,真是让人笑掉大牙。这世间有九大奇珠!
其一乃是那能记录并回放人们所说之话语的记事珠!此珠可谓神妙非凡,只要将其随身携带,它便能把周围之人所讲之言尽数收录其中。
待到需要之时,只需轻轻催动,那些曾经说过的话语便会如倒带一般重新回响于耳边。
其二则是拥有避除尘埃、始终保持清洁之神奇能力的避尘珠。无论身处多么肮脏污浊之地,只要佩戴着这颗珠子,身上衣物乃至周遭环境都会自动避开尘埃的沾染,时刻保持干净整洁。
第三则是上清珠,据传闻它可是能够净化心灵、乃是助力修行者提升自身境界的至宝!
第四乃是清泥珠,此珠具备着清除泥土和各种污垢的强大功效,并且还能维持周边环境的清洁卫生。
不论是深陷泥泞沼泽还是遭遇污秽之物的侵袭,只要有清泥珠在手,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第五乃是那颗号称具有聚敛财富神奇能力的聚宝珠!相传此珠一旦现世,便会源源不断地吸引金钱和财富向其汇聚而来。
拥有了它,就如同掌握了打开财富宝库的钥匙一般,荣华富贵自然也就唾手可得喽!
第六的是消眚珠,更是一颗福泽深厚的灵珠,它拥有消除灾祸和疾病、为人们带来平安健康的无上神力。
无论是天灾人祸还是缠绵病榻,只要怀揣消眚珠,便可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第七颗奇珠嘛,则与蛇类密切相关!传说它或许具有控制蛇群或是治愈蛇咬伤的奇妙能耐。
第八颗则是魅珠,据说它能够极大程度地增强持有者的个人魅力和吸引力,让人在人际交往中无往不利。
至于最后一颗,则是我此刻手中所持有的这颗醒酒珠!它最突出的作用便是解酒,能够迅速帮助饮酒之人摆脱醉意,恢复清醒状态。
除此之外,不管人多醉多迷糊,只要服下这颗醒酒珠,片刻之间就能重归清明啦!所以你现在知道,你刚才放的迷药为什么不起作用了吗?”
苏无忧说着话,猎宝祖师与那女店主都是一惊,他们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起,苏无忧已经到了自己两人身后。
而且此刻,手都已经搭在了两人的肩膀上,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发抖。
原来刚才那猎宝祖师看情况不对,就将摩什舍利拿在了手中想要威胁苏无忧,那女店主更是暗中放了一种迷药,想要迷到苏无忧。
哪知道苏无忧不但一点事情都没有,他们俩好像还中了人家的迷药,趁着人家说话的时候被转移注意力,摸到了身前。
“你们俩,可真是棘手啊!
苏无忧感叹了一句,两只手都放在了父女俩的脖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