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逗他玩。
几人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在四峰之间,也就是怡情别院的周围建造大片的房屋,以备以后门派扩张之用,李春生大老远的请来数百个泥水匠,木匠,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建立起了几做高大房屋,足可容纳数百人近千人,哪里知道后来天圣门的发展竟然远远超过李春生的预计,不过这都是后话。
闲来无事,李春生就将天圣门的独门绝技炼石心经和补天真诀教与施麟儿,炼石心经施麟儿在擎天岛上炼过,而且经过那次李春生用光球助他运行周天后,已经颇有功底。
只是补天真诀完全是凌驾在炼石心经的基础之上的,所以补天真诀对施麟儿更难些,因为炼石心经不到一定的境界,补天真诀是发挥不出威力的,即使补天真诀的架势炼的再好。
这就好象一只水桶,如果水桶里没有水的话,那么水桶在大,也是枉然,而炼石心经就像是水桶里的水,补天真诀就像是水桶本身。
不过在这些闲暇的日子里,施麟儿对绿竹鞭的运用却更加的熟悉了,很多以前不能领会的地方现在都很熟练的掌握,而且发现了许多神奇妙用的地方。
比如这只绿竹鞭可以不断延伸,一头握在手里,一头可以延伸出去,将远处的敌人抓过来,除此之外,绿竹鞭的比人的手好灵活,可以随便抓取任何东西,哪怕是一根针,也能轻易的抓起来,而力量又大的寻常,施麟儿曾经专门试验过,他用绿竹鞭抓住龙首峰上的一棵需要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树,手上微微一用力,大树连根被拔起。
李春生看到施麟儿如此勤奋,天资又如此聪颖,天下做师长的无不盼望自己的弟子能出人投地,心中更是说不出的喜悦,常常对施麟儿道:“麟儿,你这样练下去,过不了多久,不但可以做师兄了,恐怕做个师傅也绰绰有余啊,哈哈。”
慕容容看着施麟儿的进步,常常问李春生道:“春哥,你说麟儿现在比以前在帝王谷高出多少了啊,你这样天天吹捧他,不怕把他贯坏了吗”
李春生笑着摇头道:“这你就不懂了,麟儿这孩子自尊心极中,而且也刻苦,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总是有一股的自卑情节在,虽然他没有说,这些日子在我们身边也渐渐的开朗起来,但是这些都是表面上的。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他在做表面文章,而是说他的自卑是从小时候带来的,虽然他没有说过,但是我能确定他的母亲施乔南一定对他很严格,而且有的时候稍微不如意,不顺心,就拿麟儿来说事,多半说些什么不好好学武啊,只长个子不长脑啊等等令麟儿自卑的话。
你想一个孩子,和外界接触的不多,可以说他母亲是和他接触最多的人,对他的影响也是最大的,他的母亲就是他的一面镜子,
他从他母亲那里每天可以听到很多关于他自己不聪明,笨的话,你想,一个孩子,一个还不能有自己独立意识的孩子,在整日接受了这种思想后,你说他能不自卑吗,而且这一自卑就是十年,十年里无时无刻不都有一种声音在提醒他,他不如别人,他什么都比不上别人,这样的孩子,你说他的自卑情节会不严重吗”
慕容容虽然在帝王谷,可是山顶上的小帝王谷却是从来没有去过,直到李春生来以后,才无意中和李春生一同去过一次,也就是那次,慕容容才认识了施麟儿,所以慕容容和李春生几乎是同一时间认识施麟儿的,所以对施麟儿的了解也算不上多,见李春生分析的如此深刻入理,不禁一呆:“这你怎么知道的,就好象亲眼所见一样。”
慕容容虽然也是个内敛的人,但是因为她母亲去世的早,所以慕容博很是迁就她,所以很纵容她,会体不到这一点也就不奇怪了。
李春生抬起,似笑非笑的,有些无奈的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啊。”
慕容容伸手在李春生脸上一刮:“也不害羞,玩深沉也不用引经据典吧。”
李春生笑道:“哪里敢啊,在才女夫人面前,我哪里敢玩深沉,这不是摆明了要水淹自己嘛,哈哈。”
慕容容正色道:“所以你就时不时的鼓励麟儿,希望他能忘记以前,忘记过去的自己,让他从新树立自信”
李春生轻轻拧了一下慕容容的脸颊,道:“才女就是才女,果然一点就通,我是有这个用意,在蜀山麟儿被洗经改髓,又大大的在天下大门派前风光了一把,对他树立自信很有用,但是我怕他心理素质不够硬,万一碰到的对手实力不相上下,那时比的就是心理的素质了,谁的心理承受能力好,谁就能笑到最后,这是我要教他的,只有在任何情况下都保持冷静自信,那才是真的自信,那时他就真的进步了,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
慕容容道:“那我有办法我,我们可以给他点逆境,去考验考验你的教导是否真的有效啊。”
李春生不置可否,淡淡一笑,神秘之极。
日子一天天过去,从李春生和三女谈笑中快乐的溜走,从施麟儿绿竹鞭下飞过,从他渐渐开朗的笑脸上爬过。
一天,施麟儿正在炼李春生教的浮萍剑法,只是李春生在教时,考虑到施麟儿的兵器,将剑法融入到鞭法中,也就是一套浮萍摆弄法。
正在施麟儿认真的练的时候,梅兮华跑上龙首山的山峰来:“麟儿,山下有个人上门来挑战,你下去看看吧。”
施麟儿随口问道:“师娘,那师傅在不在吗”
梅兮华道:“你师傅和你大师娘还有二师娘他们出去玩了,现在还没回来,那个人点名要挑战你,所以没有办法,我只好让你去了。”
施麟儿一阵犹豫,梅兮华哪里让他多考虑,道:“快走吧,那个挑战的人说你不去的话,就是畏缩,他可要匝天圣门的牌匾。”
“什么,他敢。”施麟儿在盛怒之下,一改往日的恭谨内敛,“好,二师娘,我和你一起去。”
梅兮华为难道:“不行啊,我要去找你师傅师娘,万一出点乱子,他们又不在,那可就不好了,不如你先应付着,我去找了他们回来,这样我们就有渗算了,你看好不好”
施麟儿一阵局促,看着梅兮华紧张不安的样子,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拍着胸脯道:“好,那师娘你快去快回吧,我去应战就是了。”
看着梅兮华一个人匆匆忙忙的员处去了,施麟儿吸了口气,朝山峰下天圣门的大殿走去。
刚一跨进大门,就看到一个威武不凡的
青衣男子坐在客厅中,四方脸,年纪大约在二十八九岁,白净面皮,有几分豪儒,茶几上横着他的一把长剑,此时正端着茶,一个人在慢慢细饮。
施麟儿见今天就自己在山上,不可失了礼节,一进门,就拱手行礼道,学着大人的样子,哈哈干笑了两声,只是在他自己听来,这生意不伦不类,有几分童音,又有几分慌张:“你好,我就是天圣门李门主的大弟子,施麟儿是也,不知道你是谁,还要请教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