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倒是早就研究起来了，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贼喊捉贼啊！”

天使彦虽然已经忘记了莫甘娜的身份，但是却也知道她绝对对天使饱含敌意，语气之中也是充满不善的说道：

“‘次生物引擎’并不是‘虚空引擎’，天使从来不做挂羊头卖狗肉的事情，正义秩序也不容你诋毁！”

看着两人打口水仗的模样，黄渊也是有些无奈，现在黄渊也算是知道凯莎为什么一直看不上莫甘娜了，这时候脑子里想的还是这样表面的争斗，从来没有看透问题的本质。

“凯莎女王从来没有否定过‘虚空’的存在，否定的只是卡尔的‘虚空理念’，也不认为虚空是更高维度的文明，只是依赖于主生物位面的次生物位面而已！

但是对于‘虚空’的存在还是认可的，也因此而研究出了’次生物引擎‘。从本质上来说，’虚空引擎‘和’次生物引擎‘都是同一种基因技术。这一点没什么可争论的！”

黄渊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两人对于凯莎对于’虚空‘的曲解，但是言语之间早已经将意思给表露出来了，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怒其不争‘的意思。

说实话，要说已知宇宙最为理解凯莎的人，就应该是黄渊眼前的两位了，一个是凯莎的亲妹妹，双方血脉相连；另一个是凯莎的弟子，算是衣钵传人了。

到头来最理解凯莎却是鹤熙和黄渊。此时黄渊都有些可怜凯莎了，也难怪她会感觉到心累。

听到黄渊的解释，天使彦和莫甘娜两人也是陷入沉默，都不愿意相信黄渊的话是正确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了解凯莎女王多少？”

黄渊知道天使彦这是心中的信念受到了冲击，所以才会如此。也就摇了摇头的说道：“凯莎下线之前，我还亲自去送了她一程。

甚至与死神卡尔和凯莎女王有过一次论道，三方就’虚空‘和’终极恐惧‘的问题，亲切的交换了意见。”

听到这里，天使彦再怎么坚持，也不得不承认黄渊说的是对的，但是随后却问题又来了。

“既然你们都有时间论道，凯莎女王为什么不离开，我想凯莎女王要离开，卡尔也拦不住吧？”

这个问题不仅是天使彦想知道，就连一旁的莫甘娜也想知道。同时两人心中也有着几分猜测，只是弄不清其中的原由罢了！

“你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凯莎女王本就是主动下线的！若不是凯莎女王愿意，整个已知宇宙没人能摧毁她的神圣之躯。

就连蕾娜的超新星爆炸也不行，在超新星完全爆炸之前，凯莎完全有能力手起刀落间，直接杀了蕾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