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中逸,你说嘛,什么事我听听。”
肖中逸在这边急急匯报导:“杨常委,这事儿,已经火烧眉毛!哎…就今天,湖阳市委书记路北方的手下一行二十几人,將我静州市府大院给围了!而且还扬言要衝到里边去抓人!……哎,他这样,简直让我的工作都无法做了!这要是传出去,静州这座城市,算是完了,全完了!”
听著肖中逸控诉路北方带人围堵静州市委院,杨高远本来还算平和的心,慢慢便绷紧了。
他的双眼,立马闪现愤怒的火苗。
而且,握著手机,他的声音也高出几分道:“岂有此理路北方竟敢派人將静州市政府给堵了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得了得得……我现在就给路北方打电话,让他不管出於目地,务必先將队伍撤走!特玛的,我在省里从事政法工作十几年,还真是闻所未闻,另外一个市,竟会派人將这个城市给围了!!!”
眼见杨高远的情绪已经提了上来。
肖中逸这才將实情告诉他道:“杨书记,路北方之所以围攻我们静州市政府,主要原因,还是我的秘书梁晨年纪太小,办事不周!我在前两个月的时候,於私人场合,埋怨了路北方几句。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秘书梁晨便將这些事情记了下来,他瞅准了个机会,搞来几张湖阳市委书记路北方的照片,就这样,他將这照片配上文字,发到网上!……想不到,现在成了这样!”
“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给他电话。”
杨高远答应下来,立马就拨路北方的电话。
一接通,杨高远就冷厉道:“路北方,现在,我不管你是什么道理,什么理由也不管你和梁晨和肖中逸之间,有什么个人矛盾。现在,你必须將围堵静州市政府之人全撤了!否则,別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高远怒火滔天,如果换成別人,早就尿了裤子。
但路北方才不尿他。
路北方咬著牙,对杨高远拿官威来压他感到无比反感。
他鼻孔里哼了一句,眼睛红著道:“杨书记,您是我尊敬的大领导,您负责全省政法工作!更理应一碗水端平。但现在…您让我撤人!您这不是在拉偏架吗人家静州人整我可以,我抓他们,相反为什么就不行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认为,这是极不公平的!况且,我们可是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是他们先触犯了法律!我们隨后根据证明,抓捕犯罪嫌疑人,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不会因为这是静州市委大院而退缩!”
路北方的怒吼,倒让杨高远微微一愣。
以前只听说路北方性子犟,省领导有几个都被他顶撞过。
此时听他的话,若继续採用高压的方式,指不定路北方真会与自己翻脸。
因此,老奸巨滑的杨高远,立马改变策略。
他收敛话里的锋芒,变得柔性很多道:“路北方,我知道,这事儿比较复杂!……但是,你现在让这么多人,將人家静州市政府围了,这要传出去,多不好啊!”
路北方根本不予同情,他直接回答:“好不好,我才不管!既然他们暗地里搞我!我今天就必须將他们抓了!”
见路北方死活要抓人,才撤退。
杨高远顿了顿,从中提出协调的办法道:“要不路北方,你先將人撤了再说!……这边,我给你担保,稍晚,我让静州將人逮了,给你送湖阳去。”
路北方见杨高远话都说到这份上。
他这堂堂省委常委的面子,自然是要给的。
路北方先中“哦”地应了一声,想了想,隨后借坡下驴道:“杨书记,既然您都出面这么说了,那我放人!必须放人!……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