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贾伦答应得倒是爽快,蒋方远和许楼佳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些信息后。许楼佳上前一步,再次开口道:“行!贾伦,我们现在就跟著你去找人!不过,我们此行还有一人,他在隔壁房间,我得把他带上!”
“你们,三个人”贾伦眉头皱了皱,琢磨一会儿,或许想到自己那破车,刚好能坐下三个人!他大手一挥:“行!那你喊他们走吧!我带你们找到这人后,还得赶紧去做生意呢!!”
见贾伦完全就是財迷心態,许佳楼倒放上心来。
他赶忙跑到隔壁房间,把陈平喊上,五人一同下楼。
到了贾伦的破车旁,那浑身散发劣质香水味的黑玫瑰,坐在副驾驶。许楼佳等三人,则挤在后排。车子就这样,朝著大开曼城郊的某地疾驰而去。
贾伦开车很猛,那破旧得连品牌都难以辨认的小车,过路面的障碍,根没有减速的意思。车后边,那摇摇欲坠的后备箱盖子,隨著路面的顛簸,发出“吱呀”的声响,似乎隨时都会散架,让陈平等人也不禁捏一把汗。
不过,贾伦这次为了两千美元,答应帮忙找人,在蒋方远等人看来,找到洛书军这事儿,似乎已经十拿九稳了。
趁著贾伦开车,三人也知晓贾伦和黑玫瑰听不懂中文,开始就接下来的局势进行研判,並对各自的任务做了详细安排。
商量来商量去,最终决定:要是与洛书军见了面,就由许楼佳和陈平负责对他进行询问,蒋方远则负责外围的警戒工作。当然,在问话过程中开启隱蔽摄像设备记录证据之类的细节,也都需一一安排妥当。
二十分钟后,贾伦將车停在了一处海堤上。
月光洒下,前排副驾驶座上的黑玫瑰身上,劣质香水的刺鼻味道与她自身散发的体味混合在一起,熏得人直犯噁心。
而窗外,成片的棕櫚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隱约可见吊臂林立的码头,几艘货轮的桅杆如同沉默的巨人,冷冷地刺破夜空,仿佛在诉说著不为人知的秘密。
贾伦迅速跳下车,从后备箱里翻出一根铁棍,紧紧握在手里,然后回头,脸上掛著阴惻惻的笑容道:“走啊,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跟紧点,要是丟了,可別怪我。”
许楼佳刚要抬脚迈步,蒋方远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同时朝贾伦努了努嘴,低声说道:“这傢伙,不是说带我们去找洛书军吗怎么停在这儿了”
许楼佳见状,微微一愣,当即扯著嗓子大声喊道:“贾伦,你怎么带我们到这儿来了”
这时,贾伦才扯著嗓子大声回应道:“前面那渔村,车进不去啦,还得再走300米!”
他回头,借著昏黄黯淡的灯光,看到许楼佳一脸错愕地盯著他手中的铁棍,顿时恍然大悟,当即挥了挥手中的铁棍,又呵呵一笑,解释道:“前面有狗啊,拿著这个防身。”
见贾伦挥著铁棍,是这么个意思,许楼佳这才將其翻译给蒋方远和陈平听。三人知晓其意后,这才放心地跟在贾伦身后,朝著那渔村的方向走去。
原来,洛书军当年赌气下岗后,也曾尝试创业。然而,在南方创业期间,他意外发现老婆在天际城给他戴了绿帽子。自那以后,两人的感情便急转直下。尤其是洛书军创业失败,背负上巨额债务后,妻子更是毫不留情地將他撵出了家门。
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心灰意冷,对生活彻底失去了希望。
六年前,心灰意冷的洛书军流落到了大开曼岛,在码头的一角开了一家小店。这家店虽然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店里的主要业务,除了售卖一些生活日用品、提供美元兑换服务外,偶尔还会帮附近居民在国內的购物平台上代买一些生活用品,赚取那微薄的差价。
大约四年前,他娶了一位来旅游的印尼女子,名叫苏莉。
苏莉的皮肤有些粗糙,或许是不太好的生活条件所致,她的脸上布满了细小的皱纹。但她年轻,只有二十六七岁,眼神里透著一种坚韧和质朴,仿佛藏著无尽的力量。
两人相识於一次偶然的集市。当时,洛书军正为找不到合適的帮手而发愁,而苏莉则穷游至此,在集市上售卖著自己手工编织的小物件。洛书军看中了她的勤劳和善良,便热情地邀请她来店里帮忙。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產生了感情,最终携手走到了一起。如今,他们还育有一个一岁的混血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