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对。无微峰与其他门派修炼方法不太一样。普通辟谷,吃丹药即可。待到习惯了丹药带来的感觉,再调动真气,让身体一直保持那个状态便可。”听到她的提问,雁归似乎没有想到会被问这样一个问题。
“丹药?感觉?”柳诗诗只觉得一顿不吃饿得慌,保持饥饿的感觉如何受得住?那不行!后悔昨晚没多问念经师兄一嘴。
“急不得。”雁归柔声安抚道:
“每个门派都有其修炼方法。迟早也会领悟的。说不定你们那一派就是一直吃,吃到腻味,自然就辟谷了。”
“有道理!”柳诗诗觉得他说的这个理由十分有说服力!一定是这样的!嗯!
这番之后,她干脆放开肚子,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连去钱府的马车上,也带了三碟蝴蝶酥。
印礼比之前表情更加古怪,但还是听命准备了一堆零食小吃,放在柳诗诗经常会活动的地方。
一路马车行至钱府,柳诗诗感觉有点吃撑了。下车前,还专程喝了几口茶水,才揉揉肚子踩着凳子下地。
雁归摇摇头笑了,从怀里摸出两片山楂片:
“也不怕积食。欲速则不达。”
柳诗诗不好意思地接过吃下,歇了往死里大吃大喝的心思。
刚走到门口,院子里传出来一阵人声:
“相公!别闹了!”
“我钱某满腹经纶!誓要为国为民!为了苍天百姓!舍身取义又如何!别拦着我!”
“相公!相公!哎哟……”一阵东西倒地的声音。“来人呐!来人呐!!!救人呐!!!”
印礼本要叩门,闻声一脚踹开大门冲了进去。
只见钱相公,拿着一张白布写满血书,正在往身上披,钱夫人趴在地上死死拽着他的衣服,被一路拖行。
钱夫人见到雁归,眼睛一亮,站起几步冲到他跟前跪下:
“求公子救救相公!救救小妇人”说着就要上手去扯他的衣摆。
雁归脸色一僵,后退半步,把柳诗诗推到身前。
柳诗诗只能赶紧将钱夫人扶起,没想到她不依不饶朝着雁归扑过去。印礼见状分身乏术,只能先拉住钱相公,一脚踢起一块小石子,击中钱夫人后膝,她直接又跪了下去。
柳诗诗给雁归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安抚钱夫人。
雁归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虚扶一下。钱夫人踉跄两步,明晃晃地故意摔向雁归怀里。
刹那间,雁归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硬挺着没有直接推开钱夫人。直接掐诀招来一阵歪风,吹得钱夫人倒退两步堪堪站稳。他赶紧闪身躲到柳诗诗身后,不肯近她半步。
“你们是谁?为何闯进我家?”钱公子一脸怒气冲天:
“还跟杨氏拉拉扯扯!莫不是奸夫???好好好!我还未死你就这般水性杨花!今日不若一封休书给了你!也免得你害怕受牵连!与你那奸夫过快活日子去!”
说着他开始剧烈挣扎,踩了印礼几脚,费劲挣脱就朝着堂屋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