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在大学的所有学科中,数学或许尤其需要年轻人具备自我克制、耐心和毅力——恰恰在这个他们获得自主行动自由的时期,由于明显的诱惑,约束与专注的习惯显得格外珍贵。——艾萨克·托德亨特《学科的冲突及其他论文》(伦敦,1873年),第12页
大学诸业,算学尤需学子克己、持恒、守静。方少年自专之时,外诱纷至,而谨严向学之习,诚为至宝。——艾萨克·托德亨特《学科冲突及其他论文》(伦敦,1873年),第12页
406.数学的最大价值在于直接促进严谨思维与创造精神的发展。——J.F.赫尔巴特
《实科中学数学教学计划》(克恩巴赫编,朗根萨尔察,1890年),第5卷,第170页
数学之功,首在砺思之密、启智之新。——J.F.赫尔巴特
《实科中学数学教学计划》(克恩巴赫编,朗根萨尔察,1890年),第5卷,第170页
407.在我看来,古典学与数学这些传统学科值得大力推荐,因为我们能通过它们精准比较学生的相对表现。事实上,这些学科的确定性显而易见且被普遍认可。不过还有另一个优势——我认为这通常属于这些学科:考试能切实考察到其中最有价值的内容。——艾萨克·托德亨特
《学科的冲突及其他论文》(伦敦,1873年),第6-7页
窃以为,经籍之学与算学,皆宜弘敷。盖以此二科衡较诸生,最为精审,其条理明晰,众所共认。且考试之际,可直指学问精要,此亦他科难及之优长。——艾萨克·托德亨特《学科冲突及其他论文》(伦敦,1873年),第6-7页
408.教孩子算术和拉丁语语法,比教修辞学和道德哲学更好,因为前者要求执行的精确性,能确保课程被掌握,而这种执行能力比知识更有价值。——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论教育》演讲
授童蒙以算术、拉丁之法,胜教修辞、道德之学。盖前者务求精审,必使课业贯通,而致知力行之能,重于记诵之识。——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论教育》演讲
409.除了让学生习惯要求完整证明并知晓何时尚未获得证明外,数学学习还通过培养精确性对其教育产生巨大益处。数学训练的独特优点之一,是数学家从不满足于“差不多”,而是追求绝对真理。除化学外,几乎没有非数学学科具备这一优势。思维松散及观点与实践中错误的常见来源之一,是忽视量的重要性。数学家与化学家在整个学习过程中被教导:最根本的性质差异取决于比例量上的细微差别;如果不仔细关注影响要素的量,就会不断对结果的本质与核心特征产生错误预期。——约翰·斯图尔特·密尔
《对威廉·汉密尔顿爵士哲学的考察》(伦敦,1878年),第611页
数学之益,非独令学者索证必全,自知阙漏,更以精密之道涵养心性。善算者,必弃“差强人意”之念,唯求至真。诸学之中,除格物之化学外,鲜能及此。世人思维粗疏、致误于言行者,多因轻忽度量之故。算家、化学家毕生研学,深知毫厘之差可定物性之异;若不察量之变,则于物之本质,必生谬见。——约翰·斯图尔特·密尔《对威廉·汉密尔顿爵士哲学之考察》(伦敦,1878年),第611页
410.关于数学,我认为并无缺陷,除非人们尚未充分理解纯数学的卓越用途——它能弥补和治愈心智与智力能力的许多缺陷。因为若思维迟钝,数学可使其敏锐;若思维涣散,数学可使其专注;若思维过度依赖感官,数学可使其抽象化。因此,正如网球本身并无实用价值,但其益处在于能培养敏捷的眼力和随时调整身体姿势的能力;数学中那些附带与间接的用途,价值不亚于其主要与预期的目标。——培根勋爵《论学术的进展》第3卷;《学术的推进》第2卷
数学一道,本无阙失,唯世人未明其大用。纯算之学,可医心智之疾:愚者使之聪,浮者使之定,滞于形器者使之通玄。譬如击鞠之戏,虽非实务,然能练目力、矫身形。算学之旁益,与正途并重,皆为治学之要。——培根勋爵
《论学术进展》第3卷;《学术之推进》第2卷
411.如果一个人的思维容易分散,就让他学习数学;因为在数学证明中,哪怕注意力只稍微偏离一点,就必须从头再来。——培根勋爵,《随笔·论学习》。
若人神思易驰,当令习数学。盖数学证理,稍有分心,便须复始,非凝神专精不可为也。——培根勋爵,《随笔·论学习》
412.如果一个人注意力像小鸟一样容易分散,无法保持应有的专注,数学就是一剂良药;因为在数学中,哪怕思想只走神片刻,证明就得重新开始。——培根勋爵,《学术的进展》第六卷;《学问的进步》第二卷。
若人神思飘忽,如惊鸟不定,莫若以数学为药石。缘数学证道,瞬息走神,则前功尽弃,必从头推演,此正可束散漫之心。——培根勋爵,《学术之进展》第六卷;《学问之进步》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