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猛挠了挠头，似懂非懂：“意思是……不瞎使劲？”

“差不多。”凌越笑了，“就像你练的金刚拳，不是拳拳都用尽全力，留三分后劲，反而更稳。”

石猛一拍大腿：“嘿！你这么说我就懂了！难怪我师父以前总说‘刚不可久，柔不可守’，原来跟你这道理一个样！”他忽然想起什么，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对了，这是我师父留下的《炼体要诀》，里面好像提过怎么用金刚玉辅助炼体，你要不要看看？说不定对你稳固境界有帮助。”

凌越接过册子，指尖刚碰到封面，就感觉到一股厚重的力量传来，与静心台的灵气交相辉映。他翻开第一页，上面用朱砂写着一行字：“体为载道之器，心为引道之灯，器固灯明，方得始终。”

“好一句‘器固灯明’。”苏沐瑶凑过来看，眼中闪过惊叹，“这话说得太透彻了！”

凌越指尖在字上轻轻划过，体内的微源之核忽然剧烈跳动了一下，仿佛与这句话产生了共鸣。他闭上眼，任由静心台的灵气冲刷四肢百骸，那些因急于突破而紧绷的经脉渐渐舒展，灵皇境的灵力在体内缓缓流淌，像一条温顺的河，不再湍急，却更深沉、更有力。

石猛见他入定，便拉着苏沐瑶悄悄退到台边。“这小子悟性真高，”他小声嘀咕，“说不定用得上咱金刚门那套炼体的法子，我得回去好好找找……”

苏沐瑶望着凌越周身那层柔和的金光，轻声道：“他好像找到属于自己的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越缓缓睁眼，眸中一片清明。他站起身，只觉浑身轻盈却又充满力量，灵皇境的壁垒彻底消融，灵力运转间，与天地灵气浑然一体。他看向台边的苏沐瑶，笑道：“感觉……从未这么好过。”

“我就知道你可以。”苏沐瑶递过一杯灵茶，“石猛前辈刚走，说找着本厉害的炼体秘术，改天要跟你讨教呢。”

凌越接过茶杯，茶香混着灵气涌入鼻尖，他忽然想起石猛那本《炼体要诀》，以及提到的金刚玉炼体之法，心中一动：“金刚门的炼体术，或许真有几分门道。”

苏沐瑶眨眨眼：“怎么？你也想试试？”

凌越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金刚门方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说不定，会是场有趣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