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覆她不断上下的凌乱发顶,摩挲几秒,而妹妹崩溃绝望哭泣,脸颊变苍白,胡乱而断断续续吐水。
他的手掌用力下按江鸾头颅,弯下身躯,径直顶最里加速操虐她那点穴道。听,妹妹身体又被干出那纯粹骨与肉撞击响声。还有,她颤抖着喘息与呕吐声。那么一点薄薄穴肉,寸寸被抚平、濡皱。他弯再下去,享受片刻温暖快意,抱吻抱紧她,阴茎却在不断抽插。每亲近她一点,他就要刻意色情地喘出一声,昭告着,你真爽。
在江鸾即将高潮时,猛地抽出。
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她瞳颤、流口水。还需要再收集、评估。
“胃里还有吗?”他眼珠子沉静,看妹妹渐渐平息,面颊呛气后的发白也消退了。手背怜爱地拨开凌乱带透明水液的发丝。取来纸巾擦拭。宽厚的大手掌捏住左右摆弄了一下她脸颊,确认着什么。
她的神智因呕吐而变得精神,抬起手臂遮住湿涔涔的眼,摆摆头。
“鉴于你之前的良好表现。”他低喘,还要忍着伴随嘲笑意味地笑出来,“今天不打你。”
她好像觉得给他打两下屁股就是补偿。之前总是:在他大腿上打得乱爬,内裤湿淋淋给他看。如果她认错的早,那她可以获得一次爽得哭泣的揉逼。他手掌托篮球十分简单,可以从后盖住她臀部一直到她花心,把整个腿心玩得双腿张开到合不拢,然而脱下内裤揉碎她的花蒂和周围的肉,他好像都在刻意忽略,按理来说,对于他最重要的部分。
现在刑具捅进去,他扇了她屁股一巴掌。穴瑟缩着颤抖可怜。
“啊——”他喘出声,微微仰头,肩颈肌肉流动,从酩酊里俯回,亮亮的黑眼珠看她,“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江鸾没想起来。
刑具拔出去。江鸾开始想了,认真摇头。
江猷沉又来一遍,力度增加。也爽得喘一声,而她双手捂住脸,在他哥哥低沉悦耳的嗓音里……享受。
鸡巴又开始犯坏劲地操了,江鸾双头推开拒绝他的腰腹,被他再次攥住手,引导着去摸他没进去的部分。
“不、不该对妈妈说那些话。”
江猷沉满满没入进去,方便亲吻她。弓起猎豹的腰身,伏下去舔舐她被操着晃动的乳头。
江猷沉低声问:“做江猷沉的宠物好不好?”肉柱带水液,磨蹭她花蒂。俯身舔玩她的乳。
“……你觉得可能吗?”她咳嗽,光裸胸部起伏,一边乳首暗淡无光,另一边乳首却水光潋滟。
江猷沉立即露出满意神色,欲望淋漓的刑棍却又插进去:“那我得做你的什么呢?”声音非常友善,相当求知。给她无限的决策空间。
穴道被他撑开,一下一下顶入摇晃。更用力一点地抽插。
他双手按江鸾双臂外的桌面,好奇地俯视她。看她的面部渐渐皱收起来。
她也不知道,她只是、、只是希望,江鸾嘴唇呼吸着:“哥。”
鸡巴伴随血压的搏动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