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做一件事,做成了,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一马,不做,我直接让你灰飞烟灭明白吗不要多嘴那神秘人终于说话了。
那是一把陌生且怪异的声音,但怎么个怪异法,我当时却是说不清楚。
他这话也说得让我如坠云雾,他要我帮忙做一件事,这尚可理解,但警告我不要多嘴,我却是想不通了,我的嘴不是明明被塞得严严实实的吗就是让我多嘴我也多嘴不了啊。
难道他想把我嘴里的毛巾拿掉但他似乎没有这个意思,我努力地发出“呜呜”声,希望神秘人能把塞住我嘴巴的毛巾拿出来,让我问问他到底想叫我干什么。
但神秘人对我请求完全无视
现在我心中,除了有对自已处境的担忧之外,还有着深深的好奇。这事实在太奇怪了,我不过是小猫小狗一只,能帮人家办成什么事儿
神秘人没有再说任何话,也没有做任何事,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这种气氛实在让人忐忑不安。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一股清新的带着草味的山风吹了进来。
有一个“人”大步走了进来,这“人”步伐沉重而有力,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所有特征都和抓我的那个无头人一样,显然又是另一个无头人那无头人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放下了一样“东西。”
和之前摔我下地的那份粗暴相比,这次我明显感到无头人放下那样“东西”的时候,是那么的小心,谨慎,生怕它受半点伤害似的。
我正疑惑着,那条把我“五花大绑”的幻像大蛇松开了,爬了开去,我的身体一恢复自由,就本能地伸手想去掏那团塞住我嘴巴的毛巾。
这团毛巾塞得我喘气都不顺畅。
然而,我的手还没碰到毛巾,一根如铁锥似的手指,就猛地点在了我左肩的空位上,我顿时觉得被高压电猛击了一下似的,整个上半身都麻木了,别说伸手,连动动指头都做不到对方是在警告我,乱动的结果只有自讨苦吃。
我不禁大怒,这是对我的侮辱要是可以,我一定会掏出那团该死的脏毛巾,摔在地上大骂:有杀就杀要剐就剐,整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可惜现在整个上半身都好象不是我的,我连动一动都是奢望。
这时,我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
这只手有点冰冷,但尚有正常人应该有温度,只能是那个神秘人的手了,因为他是这房间里唯一的活人。
那些无头人,是不可能体温的。
这事办成了,我放过你,办不成,你就看着吧那神秘人又说话了,那语气冷酷,阴森,邪气十足,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唔唔”叫着,意思是你老叫我帮你办事,但你到底叫我办什么事啊
神秘人完全没有理会我,好象根本就不是在跟我说话似的。
忽然,我的指尖触到了一样软软的,暖暖的东西。
稍一分辨,便发现原来这是一只手,一只绝对不属于那神秘人,更不属于那两个无头人的手我瞬间便明白了,刚才进来的那个无头人放在的东西,是一个活人,而且凭那手的质感,对方很可能是一个女人看无头人放下这女人的那个小心谨慎劲,这女人明显在它们心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这只手很柔软,很温暖,但没有一点力度,这让我怀疑,这女人此时正处于昏迷状态。
第一百六十九章神秘少女1
当我的手和那只“疑似女人”的手相触时,我明显觉得我的体内发生了一丝奇怪的波动。
那感觉,可以这样形容:就象一颗石子扔到湖里,荡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这是一种我当时无法解释的现象,只能说,这只手,或者这个疑似是女人的人,绝不简单突然,我脑海中空白一片,但渐渐地,空白之中开始出现了一些色彩,并慢慢清析起来。
那是一片广阔无际的青葱大草原,充满生机的青草,野花,在微风吹指拂下轻轻舞动着。与草原相连的,是一片碧蓝如海的天空,那纯粹的蓝和纯粹的绿结合在一起,真有说不出的美妙,说是象仙境一般也不为过我也曾经到大草原旅游过,但那早已被现代文明破坏得面目全非的所谓草原,根本无法与现在脑海中出现的这片大草原相比我不禁产生迷醉的感觉,如身处其境,进入这片存在于不明时空之中的美丽大草原。
忽然,耳中响起一阵阵古怪的声音,听起来好象是木器,铁器敲击产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节奏和韵律,充满着原始的味道。
我本能地把目光四处扫视,这种心思一出现,呼一声,脑海中的场景便突然转换我首先看见一双大眼睛,那双眼睛,清澈得象湖水一般,完全不带一丝杂质,我至今认识的所有人中,除了天生,还从没有任何人能有如此纯净的眼神。
这双眼睛,是属于一位少女的。
这位少女大约十七八岁左右,身着非常具有民族特色的衣服,皮肤是因长时间日晒而造成的小麦色,她长得十分清秀,但五官和气质,又有着与汉人明显不同的特征,浑身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
没错,她一定是位少数民族的姑娘,但至于是那一个民族的,我一时却无法辩认。
虽然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蒙古族,但她的服饰,又与我所了解的蒙古族有着明显的不同。
而看五官特征,又明显不是维吾尔族。
这少女正跪在地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样子十分的虔诚,在她的身前,是一尊足有一人高的木像,那木像上身赤裸,手执钢钗,目如铜铃,口露獠牙,模样十分的凶恶,而在少女的周围,围着十几个身着类似民族服饰的人,有男有女,有中年人,也有须发皆白的老者。
他们手持着棍子一样的东西,不断地敲击着一些古怪的“乐器”,神情看上去既肃穆,又兴奋。
之前听到的古怪声音,自然就是这么来的。
这个场景,似乎是某一个少数民族,正在举行某种特殊的仪式。
随着敲击力度和频率的加大,那些围着少女的人开始随着敲击的节奏抖动着身体,唱出一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词儿。
众人中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者,手执一柄利刀,走到少女身前,以刀划破少女的血脉,然后用一个银制的小碗,接住从少女手腕不断滴下的鲜血。
随着鲜血的不断流失,少女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但那湖水般的眼神,仍然是坚定如初,显得那么的心甘情愿,甚至是自豪。
接着整整一满碗的鲜血,长者才罢手,用双手捧着这碗几乎满溢的鲜血,走到那尊神像前跪下,以极虔诚的语气,极抑扬顿挫的语调,说了几句我完全不知所云的话,然后用手指沾着鲜血,在神像上画出一个个奇怪的图纹。
神秘少女2
神秘少女2
当那族中长者用少女的鲜血,在神像上画满图纹的时候,突然,那神像周身泛出一圈白光,诡异非常。
我正疑惑着,脑海中的场景突然一扫而空,又只过了一瞬间,脑海中又再闪现出新的场景。
这一次,是微风蔼蔼,细雨沥沥,镜湖柳岸,一派江南景色。
在一座雕梁画栋,优雅精致的楼台之上,一位身着锦衣华丽,相貌堂堂的古代青年,正与一名白衣女子饮酒相谈,彼此似乎相谈甚欢,颇有酒逢知已的味道。
当我细看一下那女子的模样,便马上认出,这女子正是之前见过的那位少数民族少女,不过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