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了这些股东的信息表后,接着道:“金标,我这次来主要是向你通知一声,做好打击南宫财团的准备。打击目标先从中途市开始,我限你在一周内,把南宫财团在中途市所有的公司,甚至是跟他合作的伙伴,比如天龙集团、马来坞等这样的公司的详细情况整理好,然后交给博士,剩下的事有的需要你来做,有的我会出手,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哈哈哈。”
“哎,我说你怪笑个什么,跟一白痴似的。”我一眼瞪了过去。
金标急忙住口,“没,没有,老祖宗。我,我,我有些激动。”
“激动个屁啊。我走了”
“呵呵
,老祖宗,我请您吃顿饭吧。”
“不用了。”说完话,我已经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哈哈哈哈。”总裁办公室,几分钟过去后,里面响起了金标疯狂的大笑,“南宫傲,你妈妈这次去死吧,妈的,跟老子斗,老子这次让你死得很难看。”
“金总,金总。”这时一美女敲门进来,“金总,有人要见你。”
“不见。”金标张口就拒绝道。
“他们说他们是来收年帐的。”
金标一愣,年帐所谓的年帐只有金蝴蝶才会这样说,其他的人没人敢对他说收年帐。
“带他们进来。”
“他们说,让你去见他们。”
金标冷笑,“还在老子面前摆架子,以为还是以前吗你回去告诉他们,今年一分钱都没有,请他们滚蛋。”
“呃,是。”美女很快离去了。
但是,没走多久,闯进里来了更多的美女。
一共五人,四个黑衣美女,一个白衣美女,都戴着面纱,额头挂着一个闪亮的金蝴蝶标志。
金标似乎早预料这些人要冲进来,外面的保镖是挡不住这些人的。
“金总。”一群保镖虽然挡不住,但这里保镖多,很多保镖都冲了过来。
金标急忙出去阻止了他们。
“你们都退下吧。”
保镖们犹豫了一下后,才缓缓退下。
金标随即关上门,望向已经威严地坐在沙发上的白衣美女,其余四人则分列站在两旁。
“金标,你竟然有这么大胆子。”白衣女子冰冷的话中带着杀气。
金标也坐了下来,望向白衣女子笑了笑道:“少公主亲自来,真是辛苦啊。”
白衣女子冷笑,“废话少说,本来今年我们只需要一百个亿,但是你竟然敢拒绝,做为处罚,加一倍,两百亿。钱交了的话什么都好说,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
“哈哈哈。”金标大笑,笑得几个女子迷糊的同时也是怒火中烧。
“你笑什么”一个女子受不了了,站出来厉声喝道。
金标停止大笑,转而面色冰冷地道:“少公主,很抱歉。不是我金标不给面子,实在是没这么多钱。”
“你刚才可是说一分钱都不给,难道你连一分钱都没有吗”声音已经近乎是冰冷刺骨。
金标仍然不为所动。
“少公主,钱不是拿不出,而是我不能拿。”
“为什么”有人已经握紧了拳头。
“因为我们从今天开始,已经没有义务为你们提供钱财了。”
“你。”几个黑衣女子想冲上来,将金标捏个粉碎,但是被白衣女子拦住。
白衣女子慢慢地盯向金标,一字一句地道:“难道,你不怕我们杀了你”
金标笑,“少公主,我金家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同样,你做为少公主,上一辈的事也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如果你真杀了我,那么你将是欺师灭祖。”
“怎么,你是想拿列祖列宗来压我”白衣女子的声音依然冰冷。
金标笑,“这个,我不好说,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总而言之,我希望大家不要把人逼上绝路,彼此留条退路对大家都有好处。”
“如果我不留呢”白衣女子冷冷地站了起来。
“这么说,你是不给我们金家的老祖宗面子了”
“是又如何”
“那么,张小寒,曾经统领三大家族的大圣主的面子呢”金标说完,抬头望向了白衣女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白衣女子表情一滞,脚步停了下来,顿时陷入了静默。
金标又看了看白衣女子手中的宝剑。
“少公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手中的武器应该是当初的大圣主留下来的吧。”
白衣女子这次是连手都有些不自在起来,动了动几根白玉般的手指后,她缓缓
转过身。
“金标,算你有本事,不过,三联会时你就别想再得到我们的支持。”这话带着十足的危险。意思是,可能我们会去支持其他人来对付你。
金标不屑地道:“到时候,就不劳大家了。各位走好,不送。”
几个女子虽然很生气,但似乎也没办法,最后只有愤然离去。
“哈哈哈哈。多少年了,金家的列祖列宗,你们的儿孙金标,今天终于替你没出了口气了,你们该瞑目九泉了。该瞑目了,哈哈哈哈。呜。”笑着笑着,金标拜服在地,突然放声痛哭。
三百年家破的屈辱,三百年的忍气吞声,三百年来无数祖先为了捍卫家业而过早逝世,。这一切想起来,如今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旋,怎么能不让他哭泣。
“列祖列宗,你们曾经付出的鲜血不会白流。我金标绝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我要让金氏财团重复当年的辉煌,我要让所有对不住我们金家的人付出他应有的代价”最后的话,金标的声音几乎如野兽在嘶吼。弄得外面的人以为金标在里面发神经病。
西城。
当我走进这里的时候,发觉对这里似乎有些陌生了。
街道加宽了,道路平整了,许多原先坑坑洼洼的小道也变成了钢筋混泥土筑就的阳光大道。街两旁很多破旧的房屋也是焕然一新,许多破房子正在拆除着,似乎正准备建设新房。
不错不错,好几天没来了,这帮兔崽子们搞建设搞得很火啊。
“哎,大家小心点,小心点啊。”前面,一队施工队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在施工旁边,摆着一张桌子,很多街坊的大妈大叔们正在排队登记着什么。我很好奇,于是便走了过去,耳朵里随即听到了一些人的议论。
“哎呀,什么时候轮到我啊”
“就是啊,早知道这样,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