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我坐起身来,这一起来,我愣住了,里面的桌椅板凳乱七八糟,歪歪斜斜的,而且还满地的破衣服,满地的猫毛和老鼠毛。感觉里面好象刚才有人跟黑猫和白鼠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似的。
可是没道理啊,如果有人激烈打斗我怎么会不醒来,难道真是自己太累太虚弱了,一睡下去就不知道醒了吗
“小黑,小白。”我勉强支撑起身体,走下
床来。经过一觉的恢复,我基本上可以行动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而已。
在我连续几声大叫后,都没有谁来回应。
难道出什么事了
我的心有些不安起来,可是,在自己家里,会出什么事。
“来人,来人,都他妈全死光了”我发着火大喊道。
喊声中,几个小弟冲了进来,“寒哥,您醒了。”
我懒得多说话,直接望着里面的惨烈场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呢”
几个人经我这么一问,脸色出现了怪异的表情,接着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一个小弟没办法,只有道:“寒哥,刚才里面也没发生什么事,只是一件小事而已。至于其他人嘛一帮人去看紫衣大嫂和珍珠小姐去了,一帮人则在安慰光头哥和卷毛哥”
“紫衣和珍珠都怎么样了”我急问,现在我可是真担心她们两个出事。
“两个人都受了些伤,成鑫正在帮他们疗伤呢。其中珍珠受伤比较严重,紫衣大嫂也在帮她疗伤。”
珍珠受伤这是我预料中的事,以她的实力,以前就不是紫衣的对手,现在紫衣得了我的血后她更不是对手。幸亏紫衣还没有完全复原,否则现在珍珠恐怕连救的机会都没有了,这也是我放心让他们两去打的原因,就二人目前实力而言,二人相差不算是很大的。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紫衣竟然也会为珍珠疗伤,这倒是难得,希望经过这件事后两人不要再继续折腾下去。
这个问题我不再多想,只是安慰光头和卷毛,这什么意思这两兔崽子干吗要去安慰啊
“光头和卷毛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几个人又是一副奇怪的表情,脸上想笑又不敢笑,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在笑。
“都他妈笑什么啊,笑春呢,他们干吗要人安慰快说。”我的声音严肃起来。
正说话间猴子冲上来了,“寒哥醒了没有哎呀,寒哥,您终于醒了,赶快去劝劝光头和卷毛吧,他们要上呆自杀了。”
“啥上吊自杀猴子,你发什么神经。”我没好气地说着,“回去告诉他们,绳子用结实一点的。”说完这话,我不再理会这事,而是望回了自己脏乱的房间,“你们几个,把里面给我收拾干净了。”
“哦,是是。”几个人继续带着怪笑,赶紧进房收拾。
猴子则一把拉住我,“寒哥,您赶快去吧,这次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我白了猴子一眼,“那两兔崽子喜欢折腾就让他们折腾去。”
“不是寒哥,这次不是折腾,这次是真,真的那个,呃,出大问题了。”猴子说到这里也露出了奇怪的笑。
“我说你们这帮家伙今天真发神经了啊”
“啊,我不活了,让我去死吧,别拉着我”
“啊,我也不活了”
下面突然传来了呼天枪地的嚎叫声,不是光头和卷毛的还是谁的。
“光头哥,卷毛哥,想开点,想开点,别这样。”
妈的,这两混蛋在搞什么飞机。
第二百七十二章变态的事
听到下面的哭嚎声,猴子着急了。
“寒哥,十万火急啊,您再不下去,两个人真的要寻短见了。”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愤愤地骂了一句,然后奔下楼去,“妈的,不是要死吗,老子去帮他们。”
当我到下面时,光头和卷毛正被人一帮人抱着,两家伙在挣扎,一边哭嚎,“让我死,让我死啊,我要跳楼,我要跳楼。”
不是要上吊的吗,怎么改跳楼了。
“都给老子滚开”我没好气地咆哮着冲了过来。一帮人看到我,纷纷让开,“寒哥来了,让开让开。”
人群很快“哗”地让开了一条道,一帮人也开始将光头和卷毛放开。
见我走过去,光头和卷毛都望向我。妈的,一副楚楚可怜,满脸哀怨,满脸委屈,满脸泪水,跟他娘一女得受人强奸了似的。
“寒哥啊,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呜呜。”两家伙没等我走近,双双冲过来,抱住我的腿号啕大哭,哭得那个伤心,那个。
“,你们两个混蛋发神经啊。”我恼怒地吼叫着,吼叫完,我想一人给他们几脚,但是有一样东西吸引了我的目光。几张报纸散落在了这里,上面被人翻开了一页,报纸上,一个哀怨的少女满脸带泪,那神情有多伤心就有多伤心,然后下面有一行字:被强奸热线,请拨打00。
一张报纸是这样我也不会太注意,可是几张报纸全是这样的,这就让我不很好奇了,感情这帮混蛋好上这一口了。
我拿起一张报纸,“这从哪弄来的,看这个吗呵呵,你们不会是想学上面的人自寻短见吧演戏啊,撑饱了没事干”
“呜呜,寒哥,我们不想活了。”两混蛋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想活了是吧,那好,来人,把他们从楼上扔下去。”我扔掉报纸愤然道。
一帮人没动,只是那么愣愣地望着我。
“都他妈怎么了,动手。”
“呜哇,寒哥,您就自己动手吧,死在您的手上,我们也不枉活一生。只是,在死之前,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
我蹲了下去,望着两个伤心欲绝的家伙,真有点哭笑不得,看他们的样子,好象真的很伤心,不像是在演戏。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在玩什么要公道是吧,好,你们要什么公道”我直接问道。
两家伙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继续哭丧着。
光头:“我的心在哭,我的泪在流。”
卷毛:“我的心在碎,我的血在流。”
看来是一个比一个人的问题严重。
“妈的,猴子,过来,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把将猴子拽了过来。
猴子很难为情地道:“寒哥,他们两个,呃,那个,好象是失身了。”说完,猴子脸上露出奇怪的笑。
我先是一愣,然后大骂,“难道你们还以为他们是处男啊,妈的,早就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