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澜双手在李重身上摸了摸,却是没有找到什么伤口,顿时惊喜不已:“李大哥,你身上的伤好了耶,真是太好了嘻嘻”
姜澜一边摸着眼泪,一边笑着。
李重被姜澜到了,眼睛有些湿润,他抚摸着姜澜的脑袋,一脸认真的问道:“姜澜,你愿意做我的妹妹吗是那种比亲生兄妹还要亲的妹妹你愿意吗”
姜澜被李重这突然一问,弄的有些懵,在反应过来之后,大笑着一把抱住了李重的脖颈,像是一只知了猴一样,黏在了李重身上,嘴里大声的喊着我愿意。
姜澜已经二十岁了,虽然在大山村寨中长大,不懂世事,心智跟十五六岁的姑娘差不多,但是这身体发育的却是十分有料的,李重被他这么一抱,该感受到的,不该感受到的,他全都感受到了再加上这姜澜本就长得美丽可爱,李重觉得要是在被姜澜这么抱下去,自己非犯错误不可
把姜澜从身上拽了下来,然后又在心底里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之后,李重有些小激动的心情才平复下来。
“好了,澜儿不要闹了”李重阻止了姜澜继续黏着他,拿出从柳余那里搜刮来的手提包转移开她的注意力,“来,咱看看这个坏蛋身上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打开手提包,首先滚出来的是一个翠白色的小瓷瓶。
李重捡起瓷瓶,仔细看了看,除了在瓶底上印了了一个云纹和破劫丹三个字之外,其他的东西一概没有。
“破劫丹难道这就是无常狱令中所说的破劫丹不成”李重打开瓶子,将丹药倒在手心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七枚,“吆,还不少啊就是不知道这丹药有什么作用”
“不过这东西的作用肯定小不了,要不然,以无常狱那么大的势力,也不肯能只拿出三枚出来作为赏金的”李重心中估摸着,然后把丹药装进了瓶子,又将瓶子塞给了姜澜。
“好好收着,这玩意好像挺值钱的,到时候咱把它卖了,换钱买吃的”
姜澜一听这瓶子里的东西值钱,立马财迷起来,然后将瓶子捏在手里,然后在腰间蹭了蹭,然后瓷瓶就消失不见了。
这手提包中,除了这瓶丹药之外,就剩下一个令牌和一本秘籍。
令牌正是那刻满云纹,由那不知名的神秘少主给柳余的,而那本秘籍,则正式句芒系统曾经跟你李重提过的嗜血毒经。
这两样东西,李重都不知道他们价值几何,所以李重又装回了手提包中,然后把手提包扔进了背包中,不再理会,而是抽出了那柄短刀,仔细观看了起来。
“澜儿,你可能够认出这柄短刀是什么兵刃吗”李重手摩挲这刀身,一脸严肃的问道,除了刀柄处的沉渊二字,李重没有任何的发现,想来这沉渊二字应该是这短刀的名字。
“这个澜儿不知,不过这刀那么锋利,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刀,我听姥姥说过,龙骑训练营六阳阁中,有一本天下兵器谱,记录了整个隐界最为锋利的刀剑兵器。哥哥应该能从上面找到这柄到短刀的来历”
“六阳阁兵器谱”对于这两个名词,李重还是第一次听说,虽然他不知道,但是却没有问,他相信只要是训练营里的东西,他迟早会见识到的。
这刀是柄好武器,李重喜欢刀,刀在李重心目中,是霸气与一往无前的代名词,这两个词是李重所欣赏和喜欢的。
李重攥住沉渊,在虚空中耍了几个刀花,然后就收了起来,放在一边。因为接下来他有一件事情要跟姜澜商量商量。
李重拿出从元萧等人手里搜刮来的令牌,和除了自己的那一对晋级用的阴阳令牌之外的两枚阳字令牌,共三十二枚令牌,分成两堆,摆在了姜澜的面前。
“这里有三十二枚令牌,其中阳字令牌多一些,共有十九枚,阴字令牌十三枚,现在我心中有个计划,想要借助这几枚令牌,向其他的试炼者换些钱花花”
第5章:雌雄双煞
第一百六十章:雌雄双煞
试炼的第三天下午,荣莽山半山腰的一处密林中,李重跟姜澜截住了一个五人的试炼小队。
这已经是李重他们截住的第七波试炼小队了,李重掐着手指头算了算,算上这五个人,共有三十三人被他抢走了令牌。
“澜儿,这就作为我们的收官之作吧强了他们,我们手里的令牌差不多已经半数之多了,已经达到我们的目的了”
站在五人试炼小队前面,李重淡定的对姜澜说道。
李重的声音没有掩饰,对面的五个人听得也十分清楚,五人中为首的一名方脸男子走了出来,这名男子,李重认识,正好是云剑阁中的那名方脸钱姓的二师兄。
“在下云剑阁弟子,钱明”钱明上前一步,向李重拱手道,“果然不愧是能三拳打败无常狱少主白起的人物,果然不同凡响,听刚才李兄的话语,想必李兄跟这位姑娘就是这两日来,风头正劲的雌雄双煞吧”
“雌雄双煞”这个称呼让李重和姜澜两人同时脑袋一懵,他们两人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个名号。虽然听着别扭,不过好像挺响亮的。
看到李重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钱明知道李重还不知道自己这两日来,不分令牌种类,不断抢夺的行为,已经让他跟姜澜成为了所有试炼者口中的雌雄双煞。
钱明呵呵一笑:“怎么,李兄,你好像对自己这个名头不怎么了解啊”
“是啊,一些人总是喜欢在背后给人家乱起诨号,先前是什么关系户,现在又弄出来个雌雄双煞,真不知道这名门豪派中培养出来的都是些什么脾性的弟子,竟然有这种不雅的嗜好”李重讽刺道。
李重的话中夹棍带棒,让钱明后面的四人有些听不下去,想要拔剑冲过来,却被钱明伸手给拦住了。
“李重此话说得是,这种给别人乱起诨号的行为,的确不太好,但是,李兄这种不分是非,劫掠一通的行为,也不怎么光彩吧”钱明没有生气,依旧笑吟吟的说道,只不过这次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凌厉。
“昨日,我听到一个消息,说明日晌午时分,有人会在孤绝峰顶的广场入口处举行一场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