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蛋心里发笑,让你刚才勾引我,让你不给我玩,我现在就刺挠你,让你桥下流水哗啦啦
朱大海这顿饭吃的很轻松,他去太祥镇的事情敲定了,能不高兴吗。
这顿饭从开始到结束,张铁蛋的手一直在翁虹的大腿上游走。
而翁虹这一顿饭吃的啊,那是备受煎熬,被张铁蛋手掌摸着,还不能声张拒绝,要是动静大了,朱大海就得发现,可是不去阻止张铁蛋,他就变本加厉的摸,弄得翁虹来了兴致,却又不能放声纳闷,心里可是恨透了张铁蛋。
张铁蛋从村长家里出来的时候,已经黑天了。
“咯”张铁蛋脸有些红,浑身冒着热气,呼吸喘出来带着酒气,看东西的眼睛直勾勾的发愣,走路脚步有些沉重,他喝多了。
是的,喝多了,张铁蛋没想动用体内的神秘力量,只当成今天是随便喝酒,以自己的量为准,尽兴的喝。
虽然没有动用体内的神秘力量,张铁蛋本身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他跟朱大海两人一共干了三斤白酒,两包啤酒,最后朱大海喝的高兴又拆了一瓶红酒。
两个人喝的是天昏地暗,整个客厅都是酒味。
结果朱大海彻底放倒了,直接趴在餐桌上睡着了,张铁蛋则是晃悠悠的回了家。
“是铁蛋啊,呀,你喝多了”回家的路上,迎面遇到一个挎着木栏的女子,张铁蛋俩眼睛对准了前方,看了好一会,才迟钝的傻傻发笑。
“噢冯大姐啊,你出来干啥呢”张铁蛋笑眯眯的,眼睛却是落在了人家胸部上。
冯大姐是屯里北街的邻居,不过30多岁,长相属于那种一看就给人很老实的感觉,没什么出众的地方,身材倒是不胖,胸部不大不小尚可,屁股不巧不圆但也没什么缺点,扎着老式的马尾辫,穿着蓝底小白花的纯棉褂子,下半身的长裤子没有亮点,甚至有些给她的身材蒙羞,脚上是一双绣着抽象老虎头的布鞋,还是那种v领敞开式的,露出里面洁白的白色棉袜,走起路来碎步玲珑,看起来小家碧玉的可爱。
“我去给俺当家的送饭,他在俺娘家盖房子呢。”见到张铁蛋酒大,冯大姐拍了拍木栏笑着说道。
张铁蛋呲牙笑着点着头,“哦,好女人,真好,快送去吧,别等饭菜凉了。”
“好嘞,你喝那么多,慢点回家啊。”冯大姐笑容亲切,这年头在张家屯,谁见了张铁蛋都会把最美的笑容送出去,谁都对他客气有加,屯里的知名大老板,谁不恭敬着。
人家对张铁蛋佩服,小小年纪那么大出奇,冯大姐都觉得张铁蛋给她说那么多话都是看得起她,心情比刚才更好。
只不过冯大姐哪里知道,张铁蛋转身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砰的一声那叫一个响,冯大姐都感觉到屁股上的肉猛地一颤,心脏普通噗通加速。
“啊,铁蛋你干啥啊。”冯大姐又是羞又是恼,除了自家男人,还没被别人碰过屁股呢,当即快步逃离。
张铁蛋要是没喝多,指定不会骚扰人家,对着仓皇逃走的冯大姐来了个飞吻,幸亏这是黑夜,村里人不多,要是被人看到,冯大姐名声就坏了,毕竟现在不管是哪个女人,只要张铁蛋稍微骚扰一下,指不定就能上床玩一次。
等张铁蛋回到家,直接把上衣给脱了,浑身的酒气熏天。
按说喝多的人,回到家都是一头扎到床上睡大觉,张铁蛋却吧唧吧唧嘴,没有什么睡意。
“大黑袍,你给我出来”张铁蛋吼了一嗓门。
漆黑的烟雾从身旁一闪而过,大黑袍犹如一道烟影,坐落在一把椅子上。
张铁蛋看着她舔了舔嘴,看着大黑袍犹如在看一个猎物。
“你别想碰我,这一次,不可能。”大黑袍知道张铁蛋想的什么,不就是想做那事,但她绝不答应。
张铁蛋嘿嘿一笑,摸着赤裸的胸膛:“大黑袍老婆,我受不了,刚才摸翁虹让我兽性大发了,我想干怎么办啊。”
“谁是你老婆”大黑袍隐藏在里面的脸蛋,闪过一抹厌恶:“别提你的风流史,已为人妻的女人,居然也没有廉耻,跟你这种人厮混,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言下之意,是说翁虹放浪不堪,张铁蛋挑逗她,她居然也不拒绝反抗,看来本性如此,大黑袍无法理解。
“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张铁蛋扑到大黑袍怀里,吐着酒气说道:“来吧,给我泄泄火,我能让你死去活来。”
砰的一声,张铁蛋飞了出去,大黑袍挥起袖袍,连带出一片黑色,拥有着强悍的冲击力,将张铁蛋拍飞出去。
咣当一声,张铁蛋撞翻了一张椅子,蹭的一下爬起来,他这人经打,不碍事。
“好啊你,敢打老公,那我一会就给你来个疯狂撞击”张铁蛋说着,脱下了裤子,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
张铁蛋摆出蹲马步的姿势,手里抓着长裤摇摆起来,同时屁股跟着旋转,双眼看着大黑袍,嘴里哟哟的喊起来。
“来吧跟我干吧,我有个名字叫脱了裤子猛干,我是猛干,把你榨干啊里够够呀吐露马贼”张铁蛋兴奋的大喊大叫,最后一句话说的什么连他都不懂。
“无聊”大黑袍冷冷说道。
接着,张铁蛋还上劲了
“那我就给你一些有聊的你知道不,我有个泰国名字叫鸡霸还有个岛国名字,叫放一管子,还有个外国名,叫亚瑟炮”张铁蛋边说边做出健美运动的姿势,一会弯曲胳膊,一会弯曲双腿,再一会露出背部,接着又鼓起胸部。
大黑袍那隐藏在黑色之下的手掌,微微颤抖,显然是愤怒异常,这么神经的人,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