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将军的公子,成了驸马”
“年纪不大的样子,是哪位公主下嫁”
大街上窃窃私语声四起,羡慕、嫉妒,不一二等的目光纷纷扫向祚晨,让祚晨感觉浑身不自在,心里想,你这老家伙以为我喜欢这噱头好不容易重生一回,终于摆脱一夫一妻制,结果又被皇上赐婚公主,好旦旦地三妻四妾好事被搅和,还是仇家的亲外甥,我正心里苦闷不已,你还把这事情大肆宣扬,看我以后怎么整治于你
有想法也是以后的事情,当务之急是出售商品捞银子,祚晨心里自然清楚,说道:“候尚书就会拿下官取乐,已经备好香茗,客厅一叙。”
“嚯早有准备果然是,呵呵呵呵”候尚书狡黠地看着祚晨,及时止住了说辞,嘴上打着呵呵迈步进了商铺,“好看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老奸巨猾之辈,一见商铺整洁如新,比他初次来时更为讲究,就知是祚晨刻意为之。环境的整洁、舒适程度,带给人直观上的享受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没人愿意在肮脏杂乱的环境下久呆,更何况是要谈论生意。
这老东西今天怎么这般口无遮拦,是有什么心思还是刻意为之祚晨暗暗想着,摆着手示意,“候大人,客厅在楼上,请”
在皇宫,有过一面之缘的诸位商贾,和善地和祚晨点头示意,随着候尚书鱼贯而入。
待得众人齐齐上了楼,这才转身对王平说道:“王叔您招呼他们几个,把我让你准备好的东西,悉数搬到楼上去,我和王兴科到楼上应酬着。”
被重新加置了椅子茶几的客厅,比较于上次庆亲王爷领人来捧场时,明显有很大的改善,齐整丝毫不显斑驳的茶具也是摆放有序。
“这位是”侯建斌看着王兴科面声,出声问道。
“回尚书大人,这是海阳城大商贾,姓王,名兴科,手里商品物资也是周全,往年都是为边关提供,闲来无事找我消遣来了。”祚晨为侯建斌亲自倒着茶水,低声说道。
“消遣这么简单,还以为我要帮一下忙来着”
这个老家伙,真是滑头,想要卖好竟是这样一种说法,王兴科腹诽不已,却不敢有所言语,眼巴巴地看向祚晨。
“当然,可能的话,帮一帮忙还是有好处的。”祚晨说着,看向王兴科,“王叔,是吧”
“那是理所当然草民拜见候尚书”王兴科嘴里说着,躬身一礼就要跪拜下去。
只要能够帮自己一把,倘若销售有成,部分利润还是乐意付出一些的,不管怎样打开局面,起码对以后也是一桩好事情,王兴科暗暗地想着。
“嗳免了,免了没见我没着官服,不必客套。”侯建斌说着,挥了挥手。看到王平几人搬着一摞摞地东西进屋,笑呵呵地说道:“刘大人,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祚晨微微皱起眉头,这侯建斌今日真是有些古怪,难道他真不是佛祖派来的救兵,还真是派来搅局的猴子心里腹诽着,说道:“候大人,让您称呼下官为刘大人,真是心里惶恐不安这点礼物,就是给外域同道的一点礼物,区区杂物无需挂齿,何谓是煞费苦心一说”
第九十五章对外贸易2
依照皇上的意愿,刘侍郎进献寒冰冷饮以及玻璃镜子,忠善之心可嘉只要为其助力一把,相信其诸多稀有商品皆会被外域来使看中,购买或者是订购的事情,必然是水到渠成。不需要朝廷刻意嘉赏,只是以人情还人情,还赚得了外域各国的银子,何乐而不为
侯建斌对于祚晨的话,毫不着恼还有另外的因由。
宴席之上,礼部尚书周涛的一番说辞,导致了皇子阵营,彻底和王爷、李子钦阵营翻脸,一改以往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这是皇子羽翼未丰之时,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给予祚晨以必要的敲打,起码让他认识到皇子阵营受了委屈,而且是为你刘祚晨强自出头所受,皇子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众目睽睽之下,堂堂正正的尚书大人,总不会垂着脑袋来诉苦吧以侯建的心思,即便是来为自己阵营诉苦,那也应该昂首挺胸,也不看看我跟皇子都是什么身份你刘侍郎,只不过是皇上宠信的新人一个,谁知道能在朝堂之上站多久,这才轻言挖苦几句,还就皱着眉头不乐意了
切你算什么东西屠夫上宴席,还真把你自己当成了人物候建斌心里暗暗地骂着,却眯着双眼依然笑吟吟地说道:“这装扮一新,又有礼物馈送,真不是刻意为之煞费苦心”
“那依您的意思,下官怎样做才好难不成要下官闭门谢客,也少了诸多麻烦”祚晨心里气愤,暗暗地想着,你个老东西还真想试着拿捏我是软是硬爽是生意不做了,岂能容你嚣张揉弄
“呃看来是本官措辞不当,引得驸马爷心里不爽了,哈哈哈,抱歉,着实是抱歉”
侯建斌的脸皮真是和城墙一般的厚,被祚晨一番针锋相对,依然笑的出来。
“尚书大人,您喝茶”王兴科为侯建斌斟满茶水,恭敬地说着,以他的身份斟茶倒水就很难的了,即便听出猫腻来也不敢有所造次,更何况还试图巴结与他,唯恐此次商贸,连可怜的汤汤水水也沾不到。
听到“驸马爷”三个字,祚晨又开始心绪不宁,瞥了一眼侯建斌,回身招呼着王平,说道:“王管事,把准备好的礼物分发给贵客,配合周司长大人小心招待着,我和尚书大人聊聊。”说完,歉意地对周玉成笑着,拱了拱手。
“刘侍郎,有事情您先忙。”周玉成和侯建斌对视一眼,从容说道。
在隔壁小屋重新坐定,祚晨迫不及待地问道:“尚书大人,您说驸马爷是下官事关皇家威仪,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虽然估计皇上在其醉酒之后,可能是已然当众宣布,但是未能亲耳听到,总觉得“驸马爷”是虚无缥缈的幻觉。
真能装候建斌腹诽着,暗暗地想,我就不相信你会一无所知,倘若是昨日醉酒不知皇上所云,也就罢了明显当时庆亲王爷的态势就是心有抵触,事前不和你有所交代,说破大天也是没人能够相信。
“不错就是驸马爷,昨日你醉酒之后,皇上当着满朝百官和外域使者,说是待圣母皇太后将择吉日下诏,千真万确的事,关系到皇家威仪,本官岂能信口开河”侯建斌一脸的肃然,说完,抱着双拳遥遥地对着皇城方向供着,态势极为恭敬。
皇上还真的当场宣布了祚晨又开始感觉到头晕目眩的滋味,尴尬地看着侯建斌,想要尽量笑的开心一些,却怎么也调动不了脸上僵硬的肌肉。祚晨心里想,我笑的一定很难看。
侯建斌不知道祚晨是出于抵触的心里所知,仅以为是他听到确凿消息后,震惊所致。不以为然地瞥了祚晨一眼,说道:“皇上意愿如此,王爷心有抵触之意,可是苦了强自出头的周尚书,皇上高兴不已是不假,不高兴的人也是大有人在,唉”
见时机一到,侯建斌抓紧机会引导,皇子的吩咐也是马虎不得,他心里岂能没数
不便于表现的过于成熟,唯有装傻充楞,微微沉吟一会的祚晨,把眉头皱成疙瘩故作不解,“周尚书一番言辞竟然是为下官强自出头,下官是万万没有想到,大人所说的不高兴之人,更是让下官摸不着头脑,还请尚书大人明示,以解下官困惑。”
祚晨心里却说,周涛明显表现出的局促不安,不是世亲又无利害关系,岂会帮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