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间想到,胖子咬牙切齿地吩咐道:“掏匕首,你们他娘的用匕首将这俩龟孙捅了”
又要发生流血事件,路人已经有些将眼睛更是瞪大了三分,这热闹越来越有看头了有些心有不忍之人,暗自摇头不已,看到剩下那五个人,将寒光凛凛的匕首掏出来,递向刘祚晨主仆俩,不由得皆是心里捏了一把汗,轻轻将头转到了一旁。
猛虎架不住群狼多,这时必然的事情,见到过刘祚晨那一记漂亮的鞭腿,虽说不见得就是知道是和招数,还是隐隐担心不已。
这他娘的,原来是嚣张跋扈惯犯腹诽着,刘祚晨恨恨地吩咐道:“狠狠地揍这几个孙子”
“好嘞”
应道一声的伍六一,像是下山的猛虎,一跃便扎进了那五个人当中,拳打脚踢之下,哪会有人能够站立在场
“哪里跑”断喝一声,刘祚晨早已专注着那死胖子会有和动作,趋步向前,一把便将他的衣领攥在了手中。
“你,不敢对我怎么样,老子是知府严大人的公子”
第九十三章如此不要脸你老子知道不
一不小心,大街上竟然撞着了这货
最恨荒淫无度之辈,心口厌恶之下,刘祚晨五指慌不迭地松开,胖子一个趔趄站立不稳,随之踉踉跄跄退后两步,“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他害怕了知道我是严公子,他害怕了蹲坐在地,杀猪一般嚎叫着,“杀人啦,有歹人当街行凶杀人啦”
目的,不言而喻别让这俩外乡人跑了。
错愕不已的刘祚晨苦笑不得,这货堂堂知府公子,十足街头混混一般神情,却又少了一份狠戾之色,嗷嗷叫着,也不怕让街上的行人看笑话,难怪将他与姘头挂在城头时日无多便在大庭广众抛头露面了。
没羞没臊或许,他这样的人天生就没长脸皮。
“龟孙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手指着,使劲扬起下巴尽量表现出仅余地威风,“有种你别走,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能动手解决,绝不和他瞎吵吵
一句一个龟孙,令刘祚晨心头火起,长这么大,还没人指着鼻梁骨当面如此辱骂。
背起双手信步向蹲坐在地的严胖子走去。
“停下你个龟孙给老子停下”说着,心跳的厉害直欲离腔而出,手脚并用向后退着,愣是用硕大的屁股将青石路擦地铮亮一条痕,“说是让你停下”
说着,已是带出了哭腔。
“哎吆你你踩我手了”
“呀,还真没注意”不怀好意地笑着,刘祚晨疑惑地问道:“你严公子为何将手放到地上,不是畜生才四脚着地”
心性善良的路人,担心刘祚晨踢到铁板上之余,愣是被他俩这一唱一和给逗乐了,这严胖子除了惹是生非还是惹是生非,而今有人当街说他是畜生,心里皆是隐隐舒了一口恶气。
“哈哈哈”
“畜生呵呵呵”
用力用另一只手推搡着,犹如蜻蜓撼石柱,酱紫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痛的也是急的。
这样的畜生,力道渺小,爪子不利牙齿不尖,没人知道畜生界是否感到不幸
“噗”一口闷气吐出,嘴角已见血迹。
严胖子做梦娶过几十位天仙,也梦到过后宫佳丽三千,更是梦到过双拳打遍大安泰,就是未曾梦到过被人当街踩着胸口嘴角流血。
感觉到嘴中腥咸,徒自难以相信,直到手背擦拭嘴角的鲜血落入眼中。
流血了脑子里仅有这一个念头的严胖子,耳朵听不到周边嘈杂地声音,眼前也是一团黑。
悠悠转醒,心里徒自想着,为何感觉浑身清爽入眼,为何那歹人竟然端坐在椅子上
踢到在地那一刹那,依稀记得,站在地上的腿无数,倒在地上的,只有自己几个兄弟,迟疑地转动脑袋细看,不由得心花怒放:救星在此,管你何方妖孽,表叔必然将你收了
“表叔,替我做主,这龟孙歹人企图当街谋杀”
“住口”
“是真的,众目睽睽之下”
“住口再不住口将你的嘴给缝上”
连续两个“住口”,让严胖子错愕不已,以往绝对不是这个样子,都是自己端坐在椅子上,对方躺在大堂之下,且叔父袁毅也从未假以颜色,今儿个,是在做梦不成可,这梦境更是与以往美女环伺有云泥之别,大堂之上怎能与之相比
迟疑地撑起身子,这才发觉,竟然是躺在堂下,浑身滴着水说明,适才,是被衙役用冷水给泼醒了。
不由得火冒三丈,自己的亲姨表叔父,两家关系更是犹似要搬到一起居住,如此虐待,让他忍无可忍。
“袁毅你个老王八蛋是不是疯了敢这样对待我,看我老子事后不摘了你顶戴花翎,下了你大牢。”
脸上抽搐着,袁毅也不去理会他失心疯一样嚎叫,讪讪笑着看向刘祚晨,说道:“刘大人您看,下官就说嘛,这严公子肯定是得了失心疯。”说着,手指着堂下的严胖子,“这不对下官我这亲姨表叔父也是胡言乱语。”
适才不久,袁毅跟一班同僚酒后无事,又支起了麻将桌。
手气,不是一般的好头一把,做庄,幺九、对胡、混一色、大三元,胡牌了也让师爷喊到了大堂上,说是严家公子被人在大街上被俩外乡人胖揍了一顿。
从未胡过这样一手牌,计算番数都有些麻烦竟然连银子都没来得及收,便慌不迭地跑到大堂之上。
这还了得土皇帝的公子被人揍了是其一,在霍州城地面上,谁人不知道知府知州是亲姨表弟兄且是关系好到不能再好的姨表兄弟这,打的可不是一个人的脸,当时袁毅这样想。
哪成想眼见得,当朝驸马被衙役锁住双手站在堂下,袁毅犹自以为是花了眼,假意掸着衣袖上的灰尘,“堂下所站何人报上名来”
一句刘祚晨,险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