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的意图只有一个，那就是赌，国内严禁的东西，在甸北却是合法的。

因为各种规定，这样的赌桌肯定是不能进入贸易区的。

但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像好话也能被恶用一样。

总有人能找到钻空子的方法。

人不能跨越围栏，钱只是东西，所以并不算违规。

甚至钱都不用，毕竟能指代钱的物品要多少有多少。

此时也有人隔着围栏大声吼叫，他们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不过好消息是他们说的语言大部分是郑子瑜听不懂的语言，只有少部分是汉语。

这些人正在堕入深渊，郑子瑜不予评价。

都是成年人，自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郑子瑜始终记得一个道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十几亿人的国家，不可能全是好人。

赌博桌上，汗水和口水到处飞溅。

烟雾缭绕，除了熟知的烟草燃烧后的味道，还有一种比烟草更难闻更浓郁的味道夹在其中。

其实不难联想到是什么燃烧后的味道。

甄玉捏住鼻子，眉头深深皱起。

“我们赶快走吧，这地方不好。”

郑子瑜点头同意。

几人换了个方向，可走着走着又发现了不对劲。

甄玉比较敏锐是最先发现的，郑子瑜稍晚一些。

他们发现此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

围栏外一侧女的多，里侧男的多。

而且那一侧女性身上的衣服，一个比一个少，并且逐渐不加掩饰地对男人们搔首弄姿。

她们是做什么的也无需多言。

到这一边之后甄玉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

“我以前在网上看到不少说甸北怎么样好，他们说的就是这种丑态？”

郑子瑜道：“脸皮再厚的人都尚且需要遮羞布，甸北被称为诈骗的天堂许久，哪怕是掩耳盗铃也好，总该维护一下自己名声。”

“没错。”一直没声的池生忽然出来应和，“毕竟互联网上有不少只认钱不认事的人在，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挣钱嘛不磕碜。”

“磕碜很特么磕碜！”甄玉重重一跺脚，极力反对池生。

甄玉虽然穿得保守，但不同站街女的先天容貌优势，她这一闹腾吸引了不少目光。

郑子瑜已经注意到围栏那一侧有几个目光凶狠的，也有几个猥琐的，一直盯着甄玉看。

此地不宜久留。

郑子瑜推了一下甄玉：“姐，你生气也没有用，别国的事我们管不着，发微博也没有，还是快点回去吧。”

“你先别推我。”甄玉倒不是反抗郑子瑜，“你们看那边。”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眼能看见章启灵正对着一名姿色还算不错的站街女有说有笑。

甄玉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无语，她捏了捏鼻梁。

“这家伙作风不正居然带到这里来了，那种女人都敢搭讪吗？不怕得病？”

“我真是后悔死了，付出第一部戏干嘛非要当女一号，女二女三慢慢来不好吗？”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不知道衣服

是姓艾呢，还是疣呢，还是淋呢。

反正哪一种都不是可爱的东西。

接下来还要跟章启灵相处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物品之间传播的风险不大，但如果能是零的话，肯定是零最好。

于是郑子瑜当仁不让，上前跟章启灵打招呼。

“章导，在做什么啊？”

听到有人打招呼，章启灵往对方镂空的袖子下伸出的手急忙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