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真该庆幸你所愿没有实现,天大大乱受苦的只是百姓,如果看不见弱小终究会被弱小蚕食,就像现在大盛的世家,从前垄断仕途,终于报应到自己身上。”
赵元初呆呆望着不停倒退的河岸,河面清澈干净,他终于平静了下来,好像一场惊险的梦,梦该醒了。
豫州的叛乱平息了,那些有蠢蠢欲动之心的人这下再也不敢有别的想法。
五日后赵元初被押入盛安城,等着他的唯有死路一条,宁远赵氏也被牵连,岁安趁机没收了宁远赵氏的家财,把他们贬为庶人,一下又收上来不少钱财充裕国库。宁远赵氏现在恨透了赵元初,而卢陵赵氏怕被牵连主动割席,还让出了部分船运的掌控。
苏衍此去也有十日,兰雪靖又是一封信也没写,气得苏衍回盛安第一件事就直奔安西王府找兰雪靖算账。
“你这么绑我做什么?”兰雪靖双手被苏衍按在身后绑着。
苏衍拿起另一条绸带绕过兰雪靖的脚踝,“绑你做什么?自然是收拾你。”
“我错何事了要被惩罚?”兰雪靖可真委屈,苏衍不在的这些天他药按时吃,也没偷倒,怎就要被惩罚了。
“现在还不知做错了什么,行!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你长个记性!”苏衍绑好把人翻过去,兰雪靖长发铺在床头,几缕挂在枕头上。
“这么多天不见就是不写封信,以为上次我去扬州你长记性了,谁知早忘得一干二净。”苏衍解开兰雪靖的衣衫,像在慢慢剥开一块白玉。
兰雪靖倒也不挣扎,“我写了,想着你也快回来了就没送出去。”
“还找借口!”苏衍在兰雪靖锁骨上磨牙。
“苏衍你放开我,你绑着我怎么一解相思之苦?”
“谁说我要解相思之苦了?我在收拾你!”
兰雪靖绷紧后背,苏衍似咬非咬地磨牙实在折磨人,兰雪靖在这种事上最不喜慢条斯理,“衍哥哥我错了还不成,给个痛快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这就折磨了?还有更折磨的,慢慢受着!”苏衍擡手捂住兰雪靖的嘴,兰雪靖挣扎着,眼角沁出泪水。
苏衍到处点火,把人燎热了反而从容地正了下襟口,“我还得去审赵元初,晚些时候回来。”
“你!”兰雪靖涨红了脸,胸前的衣衫几乎被完全扯开,肩颈随处可见红痕,“苏衍你确定这么对我?”
“确定!乖乖躺着,本王晚些时候回来疼爱你。”
“苏衍你混蛋!”兰雪靖挣了下,完全挣脱不开,“苏衍你真不打算放开我?就这么把我丢在床上…”
“对,就这么丢在这儿,我跟胡杨说好好守着你的门,不会有任何人看到的。我去了!”苏衍还真就这么出门去了,兰雪靖呆了好久,狠狠咬牙,“苏风扬我跟你没完!”
胡杨守在门口也不敢往里看,苏衍吩咐他好好守着门,谁来也不让进,但是兰雪靖怎么喊也不许开门。
“胡杨开门!”
胡杨迟疑了一下,“摄政王说了不能开门!”
兰雪靖狠狠咬牙,“好啊,现在我的话都不听了。”
“不是,主人的话胡杨一定听,可是……”
“可是什么?我才是你的主子,赶紧开门给我松绑,你再不给我松绑信不信我一头撞死给你看。”
胡杨吓得赶紧推门进来,兰雪靖说到做到,胡杨可不敢逆着他的意思,一进门见兰雪靖手脚被绑着,衣衫散乱,根本不用多想,“主人……”
“给我解开!”
胡杨给兰雪靖松绑,兰雪靖擡手狠狠戳了胡杨的额头几下,“臭小子,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这么听苏衍的话,你跟他去得了。”
“主子您千万被这么说,我……”
兰雪靖解开脚踝上的绸带,“苏衍你给我等着!”
辅国司大牢,赵元初一脸平静,一月前他出逃盛安,一月之后被当阶下囚押回来,大起大落。
牢门打开,苏衍提着一壶酒进来,“吉祥楼的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