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江南又是什么关系。
“这夏江南,正代表着后悔却束缚的爱。”劳冰誉还在叙叙说着。
柳之呆呆重复:“后悔……却束缚?”
劳冰誉擡手在柳之眼前晃晃:“你没事吧?”
柳之勉强笑笑:“没事。这酒既然你想喝就叫李嬷嬷去拿吧。这府里想必是有的,没有的话,就让他们出去给你买吧。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先走一步了。对不起了。”
柳之说完,带着有些发白的脸色走了。
劳冰誉在她身后呼唤着她的名字,见柳之不应。
低头看看满桌的菜,越发觉得冷清。
凉凉的叹了口气,劳冰誉放下筷子,也转身走了,嘱咐了一声李嬷嬷,让她给打壶酒来。李嬷嬷倒是个好脾气的,没有说些什么话,反倒直呼劳冰誉是个豪爽的姑娘,只因这夏江南其实是很容易让人喝醉的酒。一个大汉喝上一壶也是会醉的人事不省的。
劳冰誉闻言只是客气的笑笑,转身走了,背影却莫名孤寂。
再晚些时候,柳之正在房里小睡。
她觉得,反正东方不姓夏,她也不叫江南。这事大概与他们二人无关。
或许,碰巧……嗯,碰巧。
劳冰誉进来的时候,柳之正在床上睡觉。
想起当初时候,他冲着柳之大吼大叫的日子……
大约,再也回不来了。
不知怎么了,似乎大家都不再似从前一般了,或许,有些事情,一旦扯上爱情,就有理说不清了。
劳冰誉走到柳之床前,见她睡得正香。鬼鬼祟祟的笑笑,拿出手中那个酒壶,对着柳之半张的嘴巴往里倒酒。
柳之本来正睡得憨,突然突然的酒味扑面而来,而后,一口酒生生将她呛住了。
曾的一下坐了起来,扶着胸口不停咳嗽。
她身边的劳冰誉拍拍柳之的背,一脸抱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呛住。”
柳之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眼神似刀般的飘向劳冰誉。她十分的确定,不管时光如何流逝,人事如何变化,劳冰誉一颗想杀她的心永远不变!
她躲闪着柳之狠毒的目光,顺着椅子坐了下来。
“我来让你尝尝夏江南啊。怎样?味道还不错吧?”
柳之一开始并不打算理会劳冰誉,可是看见她幽怨的目光后,又觉得不忍,这才吞吞吐吐出也几个模糊不清的字:“没感觉。”
劳冰誉猛灌了几口后,大方的将酒递给柳之,柳之白了她一眼,就着劳冰誉的手喝了几口。
喳吧喳吧嘴,柳之睁大双眼瞪着她:“桃花酒?”
谁知劳冰誉淡淡的点点头:“是啊,夏江南便是桃花酿的酒,只是加了许多别的东西在里面,比桃花酒烈些。怎么了?”不知为何,柳之觉得她的笑容有些狡邪。
桃花酒……这要是让秦佳格知道了……会不会掐死她?
“不行,不要喝这个。我们换一个,换一个。或者别喝了。喝酒伤身。”柳之慌忙摇手道。
劳冰誉把酒盏重重撂在桌子上。连嗓门也大了几分,显然是有些醉了,连脸也红了几分。白皙的手指指着柳之道:“不行,我告诉你,今日,我带了这个来,自是想向你坦白了。”
“坦白?”柳之见她这样,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