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余岁脑筋一抽就开始疯狂跑偏,不敢多问,整理好都替左锐穿上才是正经。
一条丝袜折腾了很久,左锐不反抗也没见到多配合,车里空间小的逼人,余岁跪的膝盖都麻了,丝袜也还没穿通顺堆在膝盖弯扯不上去,犹豫再三,迅速瞟了一眼左锐。
左锐只是简单直接而粗暴的歪着头,睡着了。
…………
余岁一个人安静大胆的开始折腾,牛仔裤也宽松,裤头还是骚的要死的双色拼接带,不难看出来左锐穿衣服的风格,形似拖拖沓沓,内里全是闷骚小细节。
还穿丝袜,穿着丝袜蹲起还不要了老命,妈的还得等到半年后。
余岁一脑子马赛克里全是左锐那张妖艳沉迷的脸,开始嘀嘀咕咕抱怨左锐这个杀千刀的这种时候竟然能睡的着,给左锐穿好鞋袜,骑上去把左锐捏醒了。
左锐睡的不沉,被伺候的舒服犯懒神游太空,余岁一捏他他就醒了,眼睛有点睁不开,看起来困倦的不行。
余岁亮着手机屏幕给左锐看,征求意见一样说:“从明天开始追求你,今天是不是不算?”
时间跨向深夜11:50,满打满算,今天还有10分钟。
余岁抖着定了个12点的闹钟,闹钟提示,还有九分钟。
左锐挪了挪位置,暖气开太足他犯热,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之后,扶着余岁的腰昂起脑袋等。
头发被余岁整理过攀在耳后,只有几缕碎发遮在额前飘散,慵懒之姿诚意满满的昂着脑袋,嘴唇红肿腮帮子微微鼓起,嗓音也是十足十的沙哑低沉,“再不亲你就只剩下7分钟了。”
余岁就只看着,看不清也仔细的看着,总算确认了左锐没有任何异常,才专注的看了一会儿左锐的嘴唇,昏暗中唇线不太明显,只有可闻的气息灼热的卷着。
余岁被这股热气勾的腰发麻,歪头亲了下去。
闹钟响,余岁为了控制自己头一撇埋在了左锐脖子里调整呼吸。
左锐意犹未尽舍不得放手,摁着余岁的腰不肯松,追着热气去蹭余岁的脖子,难得软绵绵语调,“再一会儿嘛?”
“冷静一下,从现在开始,我开始追求你。”余岁急促的呼吸很久也没能平静下来,因为左锐太会折磨人了,这种时候跟他撒娇。
啊!
“先亲了再说咯,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你闭嘴。”余岁用手捂住左锐的嘴,左锐还要开口说话他就捏住左锐两篇薄唇,随后就只听到一阵呜呜声。
捏了好一会儿确认左锐是老实了,余岁才慢慢松手,听左锐讲话。
左锐心情又变好了,情绪起起伏伏的,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的失个恋就变成了神经病。
“我无理取闹到这种程度你都不走的?”左锐滴溜溜着眼睛看余岁的下巴,趁着一点点光,盯着余岁的嘴唇发愣。
余岁聪明,学什么都一教就会,接吻亦如是。刚才那几分钟,余岁可以说是直接学到了精髓,吻的左锐有点失神。
习惯了取悦别人,左锐才知道被人取悦是这么的愉快,难怪尤斯总喜欢来勾他,勾的他失了神智,尤斯被他摆弄的时候一定很舒服。
余岁被左锐身上那股香气勾的有点饿,抱着左锐的脑袋说,“不走,要不要去吃个夜宵啊?你饿不饿?”
“不饿。”左锐迅速回神,把余岁的背往怀里摁,“亲亲~”
“啊?”余岁满脑子都是吃的,擡头看左锐,说:“你一般夜宵都吃什么?”
“吃男朋友。”
“啊?”余岁眉头皱的深,“别胡说八道了,我真的有点饿。”
左锐拱起背捏着余岁的脖子往下压,“再亲一会儿带你去吃小龙虾。”
“别胡说八道!我们还不是情侣,你休想勾我上当。”余岁机灵的很,打眼一看左锐这副样子和刚才做作的要脱光了当场睡是一摸一样,他不可能一个错误犯两次。
再来一次他可不保证还能再拉回来一次。
左锐眸子一转,低头哀叹一声捂着胸口往下倒,“完了,心口好疼。”
“哪儿?我看看,别咬舌头!”余岁手忙脚乱的把左锐的脑袋抱起来看,刚要把手指伸进去垫着,左锐却往前扑直勾勾得朝着他的嘴就来了。
余岁闪躲的动作被左锐来了个精准预判,一闪反而闪到左锐的唇上,左锐狡黠的笑了一下,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加深了动作。
余岁几斤几两左锐掂量的清清楚楚,毕竟
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男朋友这个词从左锐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捧着余岁意欲往更深处探索的脸离开一点点,说:“我现在正式承人你是我男朋友,你承不承认?”
“要半年以后。”余岁竖着食指挡在两个人中间坚决不上当,死守底线不动摇,免得左锐揪他小辫子发脾气。
“我都承认了你还什么半年后啊,现在我就要去你那里,走!”左锐把余岁往驾驶位上推,“就现在,我要和男朋友去二人世界风花雪月,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我真是信了你就有鬼了,刚才你自己啥样你不知道吗?”余岁擦擦嘴留恋也没敢表露,爬回驾驶位启动车子。
“啥样啊!我睡我男朋友怎么了嘛?你有意见?”左锐也拔高调子,他有点心虚,要说不是犯病搞得比犯病还严重,“我根本不知道我刚才是怎么了。”
“我知道就可以了,你现在这样是正常状态,刚才那样是不开心耍脾气,昨天晚上那样是犯病心跳紊乱外加内脏痉挛,坐着不想说话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放空除非在玩游戏。对着窗口叹气是在发愁自己的工作,对着马桶探起是在纠结要不要睡我,对着床叹气是哀怨自己为什么不能一个人好好睡觉,对着我叹气是在可怜我大好一个人为什么要栽在你手上,以及你有时候会思考怎么赶我走,报恩之后赶我走还是直接留我清白之身赶我走,我说的没错吧?”
左锐听的云里雾里,对余岁说的这些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但莫名其妙就是觉得很有道理。
余岁比之前更加什么都有道理了。
左锐说:“我有叹那么多气吗?你不会是瞎说的吧?”
余岁把车窗关上去一半,让左锐不要总是把脸整个对着夜风,“一天到晚除了抱着我的那段时间其他时间都在叹气,一直叹,好像有什么东西没吐出来一样。”
“你白天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啊。”
“我有监控。”
“你他妈在我家安监控?”左锐惊起直接爬到了余岁背上,“那我在家干点什么不都被你知道了?你是个变态吧安装监控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