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能说话,乐菱更是惊讶,连骂人的话都给忘了。这要是不认识他,不给他魅死大约也给吓死了。果然狐貍精啊!
遂一想,啊,对了,当初媚里用合卺炁暗算自己被自己紫气击中时,不也是贴壁而逃的吗?自己那会儿还好奇他这本事跟穿墙术有何不同呢,现在他是神王了,应该更厉害了吧?看他那一片片绕身的艳红花瓣分明就是不知道什么神技。遂手腕一抖,半跪榻上拉开金弹弓空瞄向壁画中人,喝问,“你怎么进来的?”
此风不可长,否则半夜钻进寝宫来给本小仙来这一招岂不骇人?
媚里见识过乐菱这金弹弓,还是当初在金雕背上遭遇狼独孤戏弄时,乐菱为引开狼独孤打了狼独孤一弹,那颗红色弹丸乃火弹,沾之便燃。媚里遂大惊失色,哪敢再贴在墙上给乐菱当靶子?不料正想逃时,又听乐菱喝到,“你逃走试试!”
若论战斗经验,媚里现在显然还不是乐菱对手,空弹便吓掉了魂。
“人家哪里想逃嘛。”媚里忙又展媚功,转念一想,索性耍起泼来,一把拉开了衣襟,横卧壁上万分委屈地说到,“夫主要打便打好了,反正媚儿也是你的人了,你想打哪里都可以。”
乐菱只瞥见一片艳红里的白浪便赶忙转开了脸,媚里见状顿时却越发来了劲,变身前哪里敢在人前露什么呢,遂直着脖子嚎到,“看夫主怎么舍得打媚儿。”就差撒泼打滚了。
乐菱哪里见得媚里这妖孽作态,只觉打又不是,想骂其不知廉耻,却又深知他本来就不知廉耻,只怕越骂他还越不知廉耻,又做出什么极其不知廉耻的事来。
以前媚里是女子时还不敢如此,这下可好,越发拦不住了的浪,要是动不动便在自己面前来这套岂不大糟其糕。
还是只有白寒俊才能治住他吧?遂开口说到,“你想跟我也行,那便再求白公子先教你如何做男人吧,大丈夫,应该懂得礼义廉耻才是。”呃……以前可是求白寒俊教他如何做淑女来着。
但是寒俊……,他既不知,应也没什么吧?
难看的应只是媚里才对。不管了,得有个人克着他才行。
乐菱正嘀咕间,媚里却不肯了,泪眼汪汪难以置信地看向乐菱,“夫主不会真这么做吧?”先前跟白公子呆在一起就够让人尴尬的了……
不愿意?你要答应得快我到还不愿意了呢。乐菱当即便决定,“那好,你若不愿便回极南去。并且若白公子不愿教你你也不能勉强。”办不到最好,也免得你这张黄色画片在本小仙面前到处乱贴。
媚里当即拼命摇头,“不,媚儿一定要追随夫主,我神狐之诺必须世代遵从。”遂又求道,“可不可以不找白公子?”
“这样啊……”乐菱更高兴了,“那你就看着办喽,不找白公子也行,反正你学不好礼义廉耻就别想跟我。”
媚里犹豫半晌,最后咬着下唇,整理好衣衫跃下地面,“去就去!”满脸都是悲壮。
乐菱挥别媚里,“嘭”地再关紧了门。
媚里走后,乐菱自问,我是不越来越恶毒了?……呃,谁让他竟敢便跑到本小仙的榻上来了呢?
……话说,那两美男再度重逢,真不会再触电了么?呃,谦谦君子,非礼勿行。
看看天色已晚,就地隐去了身形。
去了於菟熙一个大骚包,又来了个真骚包。加州酒馆更不能让媚里跟来。不过媚里似乎还真听话了许多,但……还是观察段时间再说吧,谁知道他会不会故态复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