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受他珍重的愿意交给他的一切。
直到Bruce在争吵当中倒在了地板上,他意识到自己犯下怎样的错误。赶来的Fox把Bruce从地上抱起来,冲他大吼着:“和你说过不要和他提任何那些事!你会杀了他!!你会杀了他!”
他等了一周,Bruce都没有醒来,他陷入恐慌,他逃走了。他早就在黑夜里在他的导师身后清楚地宣告自己的想法,对方未发一言,但他甚至没有勇气在白天在他的床前和他告别。
他去别的地方用了别的名字。
JohnBke,JohnRobBke。
他犹豫了片刻,在MiddleNa上添了一笔。
他确信Wayne先生在白天找不到他,在夜晚不会再找他。
灵堂里,他看见Jason惨白的脸,在百合印衬下透明。但是警察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辨别出那张脸上被小心覆盖的累累伤口。
他和Jason最后都抛弃了他。连“再见”都不曾说过。他知道,被一个人留下的时候,Bruce能够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绝望地把这些全部埋葬起来,就像他的父母舍弃他的时候一样。
“你是Todd的朋友么?”那人再问了一遍。
他的眼泪终于决堤了。
他不管Fox会怎么说,不管这样是不是会“触发某些记忆中的联系导致Wayne先生再度出现晕厥的症状”。他只想抱住他。他这么做了。
“Todd会很高兴的,有这么挂念他的朋友。谢谢。”
那个人只是淡淡地笑着,安慰着这个陌生的小伙子,轻轻地揉着他的头发。
但是他却不敢说一个字。
他失去Bruce了,这是他咎由自取。
那次葬礼以后,Bke先去特种部队,然后跟着去了中东。萨拉热窝的毒窝在不知名的爆炸中全灭。Bke先生退伍。回到哥谭,加入GCPD。只是在清晨在Wayne庄园的厨房等着Alfred,问一句:“他还好吗?”然后就离开。
8.2
——他们对你干了什么,上帝,他们对你干了什么。
终于,他听见自己反复喃喃道。
——我以为你会问些别的。比如如何能够破坏我们的战线、我们的供给、我们的机械部队,或者……我的、外星人的暴政?
神走向他说。Bruce则苦笑:
——或者你也想知道我如何越过封锁传递情报、如何在铁壁铜墙的监视网下组织反抗、如何破坏了你毁灭伊利诺伊的导弹袭击,如何让人们倒向我们。
——我也不想知道。
Bruce看对方步步紧逼,本能地退后:
——不要过来,我的身体会伤害你。
——不,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其他人在哪儿……
——‘其他人’将不复存在了。
那声音说,带着不可拒绝的气势。他被轻轻抱起,带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他战栗着,看着这幻境一样的画面。
面前的星球绽开出死亡的大丽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大陆上朵朵盛放明黄赤红的花瓣,这灿烂的核爆的云柱迅速变为焦黑枯零。
——Crk,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