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神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经济和民心也不是死物，你是无法用独裁驯养它的。

“所以我需要你留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你。

你不喜欢我的做法，可是你看，如今哥谭将不会再有孩子像你一样失去至亲，也不会让孩子想你的小儿子一样死于非命。

她现在已经是这样宁静，没有一点黑暗，难道你还不喜欢？”

“那里现在只剩下死亡一样的宁静，如果这是你想给的。”

“那到底怎样你才满意。你想要什么？”

“停战，在哥谭进行和谈，我带来南方的条件，然后恢复大选。”

“然后让那些税金小偷继续鱼肉民意？让华尔街的寄生虫继续吸血？甚至和谈本身就是个陷阱，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我可以代表联盟去。”

超人突然揪起他的领子，咆哮道：

“你就不可以不要蔑视自己的生命、让我发疯么！！自由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他勉强扯出笑容，感觉自己的脚尖都要碰不到地面，困难地说：

“在你眼里，也许人类非常渺小，但我们能做的只有为了自由抵抗、抵抗、抵抗到底……”

“那让我来见识下你的抵抗吧。”

超人沿着他的领子粗暴地扯开他的护甲，吸血族的脸被细密的汗珠覆盖着，黑色的刘海贴在额前，贝齿轻咬下唇，奋力地在对方的钳制中挣扎。

“放开我，Crk……你会死的，你会……。”

“我还以为这是你的愿望。我一直在估计你什么时候会割开脖子让自己的血弄死我。原来这就是你逃离我的原因吗？你知道，你只要不要生气就不会，嘘……”

超人轻笑着，紧紧扣住他的下巴，然后封住了他的嘴，

“还记得在孤独堡的时候，我一直告诉你的，就像你说的，让你的心像死亡一样的宁静Bruce，我会处理好一切，再也没有好人会死，这不好吗？”

“谁来决定谁是好人……”他被掐的意识迷离，在对方粗暴的动作中，最后喘息着说，身上的制服已经不剩下多少，尽数成为碎片。

等他的意识恢复时，超人一手紧握连接囚犯颈环的链条，让对方的躯体后仰更贴近自己，一边从后更用力地向前顶住、更深地埋入那具身体。被对立的蛮力挤压得不成形状，美丽的囚徒发出痛苦的闷哼，在空旷无人的空间内如妖精的悦耳歌声般。那魔物纤细的躯体跪立在地，剧烈颤抖着，被神的愤怒席卷，像暴风中的断椽残片。手上的镣铐用另一跟铁链连接着颈环的前段，因为艰苦的挣扎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主导者的另一手先是狠狠蹂躏着红肿发硬的果实，按压着那躯体上精雕细琢、浮刻般的疤痕，慢慢地向上勾画揉捏，最后完全桎梏住纤细的颈项。像造物主一般残酷而肆意地塑造着自己的所有物，而那桀骜的囚徒就是一摊稀软的陶土，任他揉弄，却依旧拒绝被塑造成欲望的俘虏。

神将那链条拽紧到极限，冷汗、泪水和唾液湿润的白皙精致的脸庞无法躲避，目光涣散，被侵犯者厚重的呼吸覆盖着，如同寒霜，要结出冰晶。那只在他前胸肆虐的手毫无预兆地在轻重缓急中随机切换，冰冷到疼痛刺骨；喷上他后颈的气息却滚烫如火，落地幕墙的倒影中他看见神的双眼泛出红光，他像被从铁水里捞起淬火的金属般，灵魂在蒸腾，肉体要振裂。那声音撞击着他的耳膜：

“你的身体记得我，你的灵魂也在渴求，只有你的骄傲在拒绝我，不是么，你这个叛徒。”

这呓语在金属无情而有节奏的碰撞当中融化他的意志。

你那天晚上本可以杀了我，为什么你没有，因为你渴望被这样，就因为这样坐视你的朋友们被残杀，你这个淫荡的魔鬼。”

接着他感到灼流冲撞着他的五脏六腑，像被从里面撕裂一般，然后满溢出来，短暂的寂静中他甚至能听见液体滴落地面的声音，没入苍白到残忍镜面的地板里。他被松开丢弃在地，那凄惨的倒影中周身都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你错了……”他颤抖着尝试张开红肿的嘴唇，“因为那个人如此地爱着我，而我……而我却害死了他。”

我t炖了一下午的肉真心不容易啊呜呜呜呜呜呜

8.6

Bruce半睡半醒中，感觉有人抚过他的脸，然后吻了上来。

在他睁开眼前，耳边传来麦浪翻滚的声音。他对那声音如此熟悉，决不会听错。对他来说那曾经就是天堂的声音。结果他眼前真的是一大片麦田、蓝到让人头晕目眩、万里无云毫无瑕疵的天空下，和那个总戴着傻气眼镜的Kent先生家的农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