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是普通农舍不会有这般的落地幕墙,因此他知道自己没有在做梦。
浑身酸痛,他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向他走来。
“Jason...”
那孩子看着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我来给你换药还是……?”
对方这么问着,按下床边的开关。虚拟的风景和声音都消失了,黝黑的宇宙笼罩着他们。
他艰难地别过头:“还是我自己……”还没说完,那孩子轻轻把他翻过去,即使如此他也无力抵抗。
“至少背上让我来。”他说,“你自己不行。”
他迟疑地点点头。
JLA指派Jason来“照顾”或者说“监管”着这位北方最为贵重的人质——BruceWayne,代表着一大堆呼吁恢复自由市场和放松管制的财阀、富豪乃至中产阶级,和仍然控制着东海岸相当运输命脉的一方富贾——虽然不是24小时的,但Jason是这两天他唯一看到的人。他不知道这是出于一种关怀还是出于一种残忍。而Bruce也听说,这孩子在帮JLA于哥谭“清理”门户。他衷心希望这种清理不要走向灾难性的极端,他想和这孩子好好谈谈,但他也知道所有对话都会被监听。他更迷惑的是,自己是否有资格向这个孩子要求任何事。那孩子说的没错,他让他卷入纷争、死于非命,接着更没有为他做任何事好让他的灵魂安宁。他现在还在被折磨着,晚上Jason会像毒瘾发作一样地挣扎哭泣、噩梦连连。他只能努力安抚他,像抚育一个婴儿一样寸步不离。JLA为Jason提供维生设备并在着手研究他的体质的问题,但依然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同样泡过复活泉水的BruceWayne反应更小些。
对方敷药的动作到腰部以下停止了。他感到尾椎的确附近皮肉刺痛,但不明白为何少年停下来。那应该不是严重的伤疤,也许实在之前为躲避守卫的打斗中受的挫伤。
Jason先是轻轻抚过那块皮肉,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颤抖,然后是沉重的鼻息,最后他听见医疗包被扔到地上的声音,他疑惑地回过头说道:
“没事,那应该不严重……”
但接着那孩子踹开了一个板凳然后一拳头砸在墙上。
死寂的几秒后Jason才终于回到他的身边,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捡起了地上的东西重新消毒,然后继续给他敷药。
“呵呵,我想我有点想起来,我们以前一起夜巡的时候,我帮你包扎过的样子。喂,别哭,现在该疼是我。恩,我记得不太清楚,不过我给你包扎的次数应该比Grayson多很多。”
“你就想说我是个笨蛋是吧?”
“我是说,我很担心你。”
“你该担心你自己,是我活过来、把你害成这样的,你是傻瓜么!?”
“那是……那是我活该。我很抱歉。”
那对话就此结束,再没继续下去。最后,Jason把他的腰包得严严实实,恶狠狠地说:“不要自己拆。”
但他最后还是这么做了,他在无人的时候,艰难地爬去浴室,解开那块该死的纱布。
雾气笼罩的镜子里,他的耻骨正上方有个血红的“S”的阴刻纹身,和正义领主超人胸前花纹的一模一样,周围的皮肤还在红肿着。
他呆住了,正愣在当口,手腕被人抓住,那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那孩子说不要你看呢。”
他本能地退让开,又再度被扣住。他张开口想问什么,最后就成为“你难道是24小时都在偷听……”
没想到对方的手掌还是按在了他的腰正后方,传来隐隐的疼痛。
“不喜欢?为什么我给你的每样东西你都不喜欢?”
“我……不是……哈啊!!”他还没说完又被背对着按在了浴室的玻璃上。冰冷的镜面让他瑟缩起来。那块纹身被揉弄着,那人说:“你是我的……这样一来……完全是我的……”
Bruce愤怒地反抗起来:“CrkKent!我不是任何人的,没有人是任何人的,我是说……”
“不准叫死人的名字!”
“Crk……啊啊啊…………”
超人把手指塞进他嘴里不让他说话,然后再度深深地挺入他那还未痊愈的身体。那人在他身后动作时强行掰过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