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

他失神地半睁开眼，那里有个人，在那具宛如神祗是身躯前，惨白而细弱，布满伤痕，透出不正常的红晕，被淫靡的痕迹覆盖着，虚脱地随着另一人的身体颤动。他的意识陷入混乱，有种奇怪的感觉开始入侵他的思想，周围的景物又泛起蓝光来了。

超人注意到他的猎物突然不再挣扎，他翻过他来，对方视线游离不知道在看着什么，颤抖着抚上他的胸口，然后可称温柔地抚上他的脖子，被什么附身一样哀鸣着：

“不，不……不……Crk……你不能死……

他发疯一般好像要捂住那里的什么，超人不解地看着他，然后用力拥抱住他：“怎么了Bruce，你看见了什么？”

那人只是失控地喊着他人类的名字，紧紧地回抱住他，疯狂地吻他，喃喃着不要死，过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这还是不肯松手。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好的，我留下来帮你，Crk，我留下帮你……”

超人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接着他确信，对方淡蓝色的眼睛的确在散发某种不正常的光芒。

8.7

人人都知道正义领主之首天天都造访Arg顶层那间宽大的囚室，但没有人敢于议论。

“早上好，Troy小姐，你来了。”

那位传闻中被软禁的高贵俘虏平静地接见了她，穿着简单朴素的家居服，在晨光中收起自己手中的纸质报纸。她注意到这位先生使用的是陈述句，好像预知她的到访一样。她发现这位先生并不喜欢电子媒体似的，在他这几日的物品申请清单当中，纸媒和书籍占到了一大部分位置。

“之前从不知道您博览群书。”她讶异于发现了这位昔日花花公子又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但是好像又没有如此讶异。超人刚刚遭到原政府的追捕时，这位空间站的主要投资人灵魂觉醒似的，曾经在一次会议上“大放厥词”，为超人说话，成功吓住了一票官僚。如今年那浮华的外壳再度消失不见了。她不禁思考之前这伪装存在的意义。

前哥谭首富面对一个强大的神并无惧意，也无抵触的情感，只是平静地用眼神鼓励她说下去。

对方没有回答她的寒暄，温和地看着她。

“我是来，Wayne先生，我需要一个保证。我希望您能保证站在我们……至少是站在超人一边。”

“听上去您对未来不怎么有信心，Troy小姐。”那人把报纸叠起来，微笑道。这里面并无太多逢迎和礼貌的成份。她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把这当成一场朋友间的谈话，在她这么思考以前，她自己像是被自己的索套牵住一样，慢慢地说：

“我们飞得太高了，我怕我们看不清前面的道路，尤其是……超人。”

“放权，让人民来决定前面的道路。”

“你认为这在战时体制有那么容易吗？我们依然在战争，Wayne先生。一旦放松警惕，利益集团总是会产生……”

“不是产生利益集团的问题，利益始终存在。我们要做的是让利益能够找到协调的机制。任何极端的正义都是有代价的。你们铲除了那些顽固的畸瘤，你们并不想在原来的地方再催生一个。至于那个保证……”

那一个瞬间Diana似乎在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读到了很多东西，除了哀伤以外，但是转瞬即逝：

“嗯，是的，我想了一个早晨。

我想我可以这么回答你，我永远不会站在他的对立面。”

她还在疑惑中，对方收起了表情，擡起眼睛看着她，接着露出温暖的笑容，

“说起来，能申请使用下厨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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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种累不爱求虎摸

8.8

原本，只有一场战争能解决问题，而超人的出现解决了一切，没有这人外之人的出现，人类大概也迟早会把自己毁灭。

最开始，一个国家开始滥用自己的信用，另一个国家也开始争相效仿，然后变成贬值竞赛的恶性循环。没有人看到平衡和妥协的可能，变成世界范围的囚徒困境。【注一】

把自己引入危机之后，却沿用旧法想要脱身，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