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最开始那就不过是披着人皮的幻影，那个傻乎乎地，戴着眼镜土气的记者，一眼就揭开他所有的伪装，但是回想过去，那个珍贵的夜晚，所有都模糊了。他所爱的都不存在，不过都是自己幻想中的影子。

他开始觉得所有东西都变成了那种蓝色的影子。他低头，只有自己脖子上不存的蓝色的伤疤越来越真实了，那幻觉中的胸口的窟窿慢慢变大，渗出血来。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扯动了嘴角还是微笑了，在心中回答说：

——是的，也为了他。

接门被敲响了，一个身着特种部队服装的军人走进来，然后关上门，才摘>

“外面的第一层岗哨和监视系统已经搞定，接下来你想怎么样？”

“你好久没回家了，我带你回去看看，小Todd先生。”

【我是丧尸的片段番外】

NC17

“不能在放任那些家伙永无止尽地给央行的资产负债表注水了，我们必须遵守我们自己的财政纪律。”

——哦，那你和那些忙着印钞票的欧洲人去说呢。或者你愿意把外汇市场像东方的那些封建领主们一样用高墙围起来？

“Bruce！Bruce！！”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白色的超人快速地漂浮过来，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向后仰在沙发的靠背上。

逆光中，Bruce看见Kal-el一脸严肃的表情:“够了，你又在和自己说话了，Bruce。”

“我们正说到一半……这有什么……唔……”他的争辩被一个掠夺性的吻打断。Kal稍稍放开他，他们双唇之间拉开银丝:“我就是不喜欢这样！你为什么总要用自己来否定和贬抑自己。”紧接着对方粗暴地拉下他的面具，加深了刚才的吻。“唔……嗯……住……”

他的肩膀被一双坚强有力的手禁锢住了，然后压制他的双臂，扯起他的手腕，固定在沙发中，

“Kal……”那个魔王从对话中消失了，Bruce不满地挣扎着，超人不为所动，突然啃上他的后项。

“哈！”

“不得不用些激烈的运动，让你停止这种自我分裂活动呢，Bruce。”对方灼热的气息烙印在他的耳边。

“不是这么……”他辩解道，说话间天旋地转，他意识到自己被扯出沙发，压到地板上，身后的人擡起Bruce的头，他的腰间感到丝丝凉意，那人扯着他的制服，在他耳边说：

“看看呀Bruce，你就是蝙蝠侠，蝙蝠侠就是你，你们是一个人……你有这么讨厌自己吗？”

他面前是房间的落地玻璃，自己半透明的影子，自己胸前银色的蝙蝠标志在太阳的余晖中闪光，印在蓝色星球和星空广袤无垠的全景上。

“对我来说，这两人都是你……都是我的……缺了任何一个都不会完整，你明白吗？”细密的吻落在他不知何时裸露的肩膀上，沿着精致的，黯淡的，众多伤疤的花纹。这是这一个月来，第几件被他撕烂的制服了呢，Bruce心中不由得抱怨着。

那人揉弄着他的锁骨之间，然后下移他的胸口，然后换成双手，轻柔地抚弄着。

“在你总是要和我争论，要和自己争论的时候，你知道我再会议室里最想干什么吗？”

他意识到自己被迫跪立巨大的玻璃幕墙之前，那人的左手一路向上，不轻不重地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仰起头，另一只手骚弄着他的胸前，接着是下腹，胯骨，然后再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