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数次地想,就像这样在所有人面前,堵住你那张毒辣的嘴,让它不要再伤害你自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那人钢铁般的声音灌入他的耳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狠狠地卡住了宣泄的出口。
“Kal……!”他的声音中半是恼怒半是恳求,这一个月来作为那人的囚犯,填补着对方的欲壑,让他筋疲力尽,但身体却总是微妙地不能自控的对那人一次次的索求产生反应。
“混蛋……给我……哈啊……给我住手……唔!”呜咽的尾音被他狠狠地吞入腹中,对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左手上移,撬开了他的嘴唇,呻吟和津液满溢而出,沾湿了对方的手指和自己裸露的脖颈。他想用双手拉开对方的手臂,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变成趴倒的姿势,那人的重量随即倾轧而上。他的双臂徒劳地支撑在透明的幕墙上,手套的尖端随着二人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划出尖利的鸣响。那人滚烫的呼吸和双手包裹着他,然后抽出一手再度撑开了他的身体,这比起他们的初次已经要顺利很多。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我了呢,还是你那魔王的身体呢……Bruce。你还能分得清楚么?”
说话间,那人的左手转到他的颈后,突然加重力道将他按向地面,他吃疼地喊出声来,同时身后那人滚烫的欲望又再度埋进自己的身体,把二人的身躯融化结合在一起。
“还是我把你和你的灵魂、你想逃避的东西就像这样,焊在一起比较好呢?Bruce?”
对方喘息间,加重了腰上的力道。
“不要逃,Bruce,你哪里也去不了,我的蝙蝠。”
他几乎听见被挤出湿霪的水声,然后是有节奏的情欲拍打着理智的浪潮。
他的肉体和灵魂都好像在一起被填满和挤压,无处可循。满溢的液体沿着灵魂的衔接口汩汩流下。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像从别处发出的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胸口摩擦着地毯的地面,但那人仍然不肯放开他,蛮狠毫无章法地撞击着。
“让我……”他呜咽着。
“哦,什么,Bruce……告诉我?”那人扯住他想要拿开禁锢的手,猛地固定在玻璃幕墙上,更重地压下来,他感觉自己被贯穿到了极限。
“解放我,求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哽咽。
“是的,只有我能解放你,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抽离自己,你哪里也去不了。”对方在他耳边呢喃道,突然粗暴地啃上他的脖子,然后松开了手,他想被电击般,哀鸣着释放了出来,瘫软在地然后腰间被更用力地向后按去,那浪潮的声音完全冲毁了他的神志,不知又被填塞了多少次才被解放,然后被揽入怀中,浑身麻木。
此刻,他哪里也不想去,他不用再逃往任何地方。这里如此安全,他不用再像小时候,再像任何人抛弃他的时候一样,从自己的身体里逃离出来,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自己在深夜里蜷缩在父母的墓碑前,把背部靠在冰冷的石板上,妄想能听到死者在泥土之下的心声,用各种各样的面具保护自己,想要永远不要睁开眼睛,和亡灵作伴。现在有这样一个心跳,完全地包揽着他,给他窒息一般地温暖,他哪里也不想去。
他慵懒地,似乎在呢喃中回应着对方的吻:
“是的,我哪里也不去,Crk。”
超人一瞬间停止了动作,那身下的魔物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高低深浅的呢喃,苍白几乎透明的躯体上,泛出温热的粉红色。紫色绿色青色的经脉如此清晰,在他的手中似乎轻轻颤动着。拉奥,他几乎能听见他的所爱每一条血管中潺潺的生命在流动,心跳在为他鸣奏,呼吸在为他起伏,被自己烙印的地方绽放着蓓蕾般,附着细密的汗水,如初冬中的晨露。
Kal曾经在共同战场的硝烟后、哥谭午夜的寒风中、在对方顶层办公室外、在酒会华灯的光晕下,如此幻想憧憬的那段身影,那个在只有两个人的、朴素却温暖的小餐馆桌上烛光的后面,露出没有其他任何人看见的单纯而腼腆笑容的那个人,如今就在他的怀里,告诉他自己哪里也不会去,他再也不是一个人。
一发更完,仓皇逃走
9.2
战争在春天到来之前进入了最后阶段。
作为正义联盟暨北方政府的三号人物,DiannaTroy现下担忧的却不是战局,而是首领兼旧友的情绪。
是的,只能说是旧友了。自从改组后,北方的首领愈发高高在上,与昔日的同事再也没有超过公务范围的对等的交流。之前也许还有一个人类还能够走入正义领主之首周身如北极冰川般的心防。在这个人类被“绑架”之后,惴惴不安的部属们一次都没有看到超人对此发表任何看法。而正义领主中那个唯一的敢于和超人公开对峙的“上古恶魔”——这是其他人私下如此称呼的——也再也没有出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