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川被望舒震惊殷切的样子逗乐,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唇角微勾:“如假包换,月清川”
望舒喉结不自在的滚动了两下,好奇道:“你跟唐泽什么关系?”
月清川摇头,轻笑道:“还请公子能否先进去通报一声,月清川有要事求见水月公子”
望舒有些为难,以前只在说书先生嘴里听过月清川的威名,但因于外界对他添油加醋的特征描述,实在对这个威名在外的将军没什么好感,如今一见,心中不禁升起一抹崇拜之情。
可柳怀亦不见没有拜贴私自找上门的生客这规矩,自打无忧阁开业就有,柳怀亦今天心情似乎很不好,自己现在可不敢去碰钉子,正为难的时候,柳怀亦轻柔魅惑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今这是什么好日子啊,怎得一个个的都这么迫不及待啊,我这无忧阁可还没到开门迎客的时候呢!”
柳怀亦面若桃花,一双媚眼更是妩媚动人,手持羽扇,挥手屏退了花厅中的闲杂下人,望舒想留下来跟月清川套套近乎的心思,柳怀亦看在眼里,不动声色间缓缓扭头,冷眸一转,眼底一道寒光射出,眼神凛冽的直视着望舒,将人用眼神逼退。
望舒冲月清川点点头,心有不愿的退出了花厅。
望舒看月清川的眼神柳怀亦看的真切,再看月清川,眼中没有丝毫情感波动,冰冷漠然的就像看一件没有呼吸生命的物件,柳怀亦无奈暗暗叹了口气,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浮上心头,让他浑身不自在,莫名地替望舒担心。
偌大的花厅只剩下柳怀亦和月清川两个人,见到柳怀亦的时候月清川微微一愣,传闻都说无忧阁的阁主水月公子出尘绝世,长了一张比女人还魅惑人心的容貌,今日一见,似乎真如传闻所说,甚至比传言还要美上三分,难怪无忧阁能稳居榜首,屹立不倒,更是吸引了无数龙阳之好的富家公子,一掷千金,只为一睹水月公子的芳容。
“你就是无忧阁阁主,水月公子?”
“怎么,月将军既然点名要见我,却连我都不认识!”
柳怀亦细细打量着月清川,方才从他进到无忧阁花厅他就有所察觉,他身上别人闻不见的血腥气太过浓重,浑身上下乃至骨髓灵魂,都散发着可怕的戾气,这种让人生畏的强大气场小时候柳怀亦闻到过,那是身经百战,战死沙场上的前任镇国将军身上的气息,那种隐藏在皮肉下的气息熟悉又陌生。
月清川微微颔首,略带歉意道:“抱歉,以往只闻公子大名,却不曾有机会见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柳怀亦低头浅笑,眼睛扫过月清川肩头已被血染成红色的白色纱布,却并不想知道答案,毫无感情道:“你受伤了?”
“无碍,只是小伤罢了”
“说吧,月大将军找我什么事?”
柳怀亦说着,转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羽扇。
“我来找唐泽的,还请水月公子能放了他”
“唐泽”柳怀亦嗤笑一声,“月将军跟他什么关系?”
“唐泽乃我副将”
“副将?就这么简单?”
“是副将,亦是我月清川出生入死的结拜兄弟”
“难怪”
柳怀亦盈盈起身,妩媚一笑,一手握着扇柄来回轻拍着另一只手的手心,反反复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从容自若。
“放了他?可他打伤我阁中公子,损了我阁中之物,这笔账我要找谁去算?”
“唐泽性情耿直粗犷,却并非招惹是非,鲁莽不讲道理之人,若真的因为误会,伤了贵阁公子,一切损失我愿替他一力承担,还请水月公子莫要为难他。”
“承担?”柳怀亦收起羽扇,用扇头蹭了蹭脑袋,故作为难道:“损了我阁中物件,伤了我阁公子,这倒也好说,只不过......”
“柳怀亦,我让你找的人了?现在在哪?”
柳怀亦话说一半,白君漠内含火气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柳怀亦和月清川的对话,刚还气势如骄阳的月清川看见白君漠的一瞬间,犹如骤然泄气的气球,瞬间紧张的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现在只要看见听见白君漠,就会紧张的要死。
柳怀亦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喏嗫道:“来的可真够快的”
作者有话说
每天更新,是都没有几个人再看吗?为什么评论区和吐槽区一直都冷冷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