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好凶【删】
宋昭澜咬了一口微糖布丁,香甜的滋味在口腔化开,脖颈红得厉害,“嗯。”
他说的是傅司砚在实验室的那次。
每次想起来,宋昭澜就面红耳赤。
撩拨完之后,宋昭澜从包装盒里拿出芋泥麻薯团,送到他唇边,“这个很好吃,你要尝尝吗?”
傅司砚眸色渐沉,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喑哑,“故意的?”
宋昭澜无辜道:“什么故意的?”
傅司砚攥住他的手腕,目光在少年唇边一扫而过,旋即倾身凑近,炙热的呼吸喷在少年脖颈。
冷沉的檀木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想吃微糖布丁。”
宋昭澜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像个小狐貍,“不早说,刚才已经被我吃完......”
“唔......”话没说完,傅司砚用实际行动堵住了他的嘴,评价道:“甜的。”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
宋昭澜抿了抿唇,亲老实了。
傅司砚身体微僵,扯了扯领带,漆黑的眸子像是看中猎物的一匹野狼,“今晚去我那?”
“不行,明天有课。”宋昭澜说。
傅司砚曾经给海大新校区捐了两栋楼和一批实验器材,校长邀请他演讲。
他当时拒绝了。
如今想想,倒也未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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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没课。
宋昭澜在家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出发去了医院。
徐芮仍旧没有求生意识,医生束手无策,只让家属耐心等待。
徐州把所有工作搬到了病房,照顾妹妹的同时,顺手把前夫告上了法庭。
罪名是婚内出轨和经济犯.罪。
这件事在圈内掀起一阵不小的涟漪。
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戳他的脊梁骨,说他狼心狗肺,骂他过河拆桥。
对此,徐州淡然一笑,从不理会外界的评论。
宋昭澜到病房时,徐州正压着火气打电话,而他的新婚丈夫穿着黑色保镖服,冷静沉稳地站在他的身后,给他当人形靠垫。
“徐州哥。”宋昭澜敲了敲门。
徐州回头对他笑了笑,不多时挂断电话,“来看小芮?”
“嗯。”宋昭澜买的是徐芮最爱吃的水果,“她怎么样?”
徐州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
徐芮从小娇生惯养,活泼善良,哪怕被送到国外放养多年,依旧没有长歪,她的性格十分讨喜。
可当一直敬爱的父亲将她作为联姻工具为家族献祭时,她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背刺和恶意。
父爱如山,那一刻对她来说,不亚于山崩地裂,信仰崩塌化作齑粉,她的精神世界一片狼藉。
宋昭澜看着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机的女孩,心里揪着疼。
徐州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陪她说说话吧。”
宋昭澜在医院待了两个小时,走出医院碰到了来拆石膏的陈邺。
陈邺身上又多了几处伤,脖子上的吻痕格外扎眼,就算打着石膏,陈少爷穿着依旧风骚。
眉骨唇钉一个不落,身上的饰链随着走路的动作碰撞出轻响,头发精心抓了造型,戴着黑色口罩,露出一双锋锐的黑眸。
不像是看病,倒像是走秀。
陈邺鬼鬼祟祟地靠着墙根走,生怕宋昭澜看见他。
可为时已晚。
宋昭澜直接堵在他面前,视线下垂在布满齿印的脖子上扫了一圈,啧啧轻叹,“玩的挺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