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脏东西别上身,这个给你。”越灵溪掏出一个小瓶,嘱咐道:“这里是血颜料,见到安崇丘时,你就都倒在自己身上。”
蔺北看着那小瓶,摇头:“身上哪里有地方装这些,救命的还带不过来呢。这个给你。”
他没接她的,反倒掏出一把精至小瓶。
“止痛的,止血的,正骨的,解毒的,一应俱全,你都带在身上。”
越灵溪被小瓶的颜值吸引,拿过一个把玩,道:“这些我用不到,你用完了瓶子给我就好。”
“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见的,药效非凡,我这里还有,你带上。”
蔺北见她不要,干脆自己上手,将小瓶塞进越灵溪腰间。急促间,他碰到她腰间软柔,不禁一阵心潮**漾。
他下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越灵溪吃痛低呼一声。
蔺北随即将手松开,看着她道:“等我来接你。”
声音晦涩隐忍,越灵溪却满脸飞霞,她扬起小脸,道:“你快些,别让我等得不耐烦了。”
蔺北重重点头,轻咬下唇道:“到时候,能否不再跟我隐瞒任何事?”
越灵溪眼一沉,道:“到时候,我没有事隐瞒你。”
蔺北忽地俯下身,在她额头重重一吻:“我信。人已给我,哪里还跑的走。”
他起身,向着山坡下高喊:“离大师,蔺北先走一步,溪儿拜托你了,待归来必有厚报!”
越灵溪没料他竟这么快就要走:“蔺北,为何这样急促?”
蔺北笑:“再不走,怕出大事。”
说着,他轻抚她脸,手指不舍垂下。
越灵溪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也知道他在安慰自己。
“万事小心!”
嘴角又是一吻,蔺北声音几不可闻:“万事放心,只有想你。”
还未待越灵溪反应,蔺北一个长身跃起,消失在山巅。
离骚慢悠悠从山下上来,见越灵溪还在张望,不禁感叹:“这个战神,当真是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
“为何这样说?”越灵溪问。
“你以为?”
“我不能给他添乱。”
越灵溪回过头,道:“走吧。”
说着,她走向雪鹰。
离骚也跟过去,却在雪鹰旁边坐下来。
越灵溪蹙起眉头:“怎么?不走?”
离骚朝山下努努嘴,又直指雪鹰道:“这会儿附近都是官兵,这么大个家伙,一飞起来立马就被条件了,想走也走不了。”
越灵溪愕然,竟是走不了?
“行了,说吧,到底在玩什么?让蔺北陪着你玩这么一出食人鹰大戏。”
越灵溪也坐下来,她太了解离骚,无事不沾身的主,他这样做,必有用意。
离骚听了,却满脸惭然:“怎么着在你那里也落不着好。得,我也不卖关子了,你自己看吧。”
说完,离骚扔出一个水晶球,球体不大,离骚围着球嘀咕了一阵,水晶球竟然变大,到了雪鹰身体差不多大的时候停了下来。
越灵溪好奇地看着,并不言语,等着看这个球有何作用。
却见透明的水晶球突然迷蒙,似有阵阵风吹走迷蒙,竟现出一片景象。
这是一个村子,水晶球里的位置正是村边,有个人躲在角落里探头看向村内,那人正是安崇丘。
“这是?摄像头?”越灵溪惊奇道。
离骚白了一眼,道:“摄像头!你也不怕让这里的人听到,被你吓死!他们知道什么是摄像头!这是取象球,能依据意念人的指示,去看任何想看的东西!比摄像头可强的太多了!”
“任何?过去,将来也可以?”越灵溪奇道。
“没错,anythg。不然你以为我用什么看别人的前世今生知未来?”离骚**道。
他从没见过越灵溪这样吃惊过,心里有微微窃喜。自己终于有个东西让她没见过了。
“德行!那还不赶紧去看看蔺北是否有危险?”越灵溪最见不得他这幅样子,此刻哪有心情看他耍。
“哎,还就这德行了!要看你那心上人,自己想折吧,爷要去寻吃的了。”
离骚拍拍雪鹰,一人一鹰站起来,朝远处走去。
越灵溪心急,却也没办法,只好对着水晶球看起来。
这时,安崇丘已经探好了周围的情况,起身朝村里走去。刚走上空空的村路,突然窜出几个人,举着棍棒就朝安崇丘打过来。
越灵溪使劲眨眨眼睛,好奇怪,她竟然没有看清那几个人从哪里出来的。
本来以安崇丘的实力,对付几个普通村民还是不在话下,可看着却越发胶着起来。
不光越灵溪不解,安崇丘更是心惊,暂不说他的耳目没有探查到有人,面前这几个人的身手完全不像普通人,不光不是普通人,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虽说他们拿的是普通的棍棒,却似是趁手兵器,一招一式无比顺畅,可谓得心应手。
安崇丘收了轻视之心,全力应对,即使这样,又过了数十招才占了上风。
几人一见,相互对下眼神,齐齐举着棍棒向安崇丘而来。
安崇丘双眼一缩,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貌似无以应对,身体向下一斜,手中不知向外扔出一个什么东西,趁着东西飞出去的瞬间,他从地上一滑,离几人滑远。
有两人离的安崇丘较近,抬步就想去追。
安崇丘扔来的东西恰被同伴敲碎,一股烟气冒出来,四散逃逸,几个村民无一例外都多多少少吸入,顿时觉得身体变软,神智恍惚。
“不好,有毒!”
“卑鄙!”
几人只有眼睁睁看着安崇丘离开视线,却毫无办法。
其中一人在吸入后立刻坐下运功,片刻后,他向同伴道:“快运功逼出毒素,很有用。”
其他人一听,马上如他一般坐下运功。
几人刚坐稳,不知哪里飞出几根竹签,签头甚是尖锐,伴着一阵风,逐一进入几人身体。
“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