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深爱着书玉,白霓曼也忘记了当初和宁子衡的一点一滴。
又或许,白霓曼从未真心爱过宁子衡,她与宁子衡在一起,只因为他是尊贵的皇子。
书玉才是白霓曼义无反顾,不嫌弃身份,彼此吸引,视若珍宝男人。
“木正妃,你到底想说什么?”白霓曼收敛了刚刚冷嘲热讽的笑靥,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二人的争论,木棉占据了上风。
她盈盈一笑,“你我二人知根知底,我就不绕圈子了。咱们明日一同入宫,拜见皇上,祈求皇上将咱们纳入后宫,晋封位分。”
白霓曼抬起眸子,雪白的脸颊涂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
“你想让我陪你去见一见皇上,你害怕皇上不高兴,万一激怒了皇上,你想让我当替罪羊?这都是我玩剩下的小把戏。”
木棉矢口否认,“白侧妃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本是一家人,何来的替罪羊一说。我们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会害你。”
白霓曼冷冷的笑道:“一家人?木棉你脸皮够厚,竟然能说出这种违心的蠢话。你和楚芸岚是不是情同姐妹,结果呢?”
白霓曼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阴森森的怒吼道:“你在楚芸岚的汤羹里加了蜈蚣粉,你想要害的她毁容失宠,你嫉妒楚芸岚是公主的身份,你怨恨她利用你对付我。”
“你们这种所谓的姐妹情分,我可消受不起。要不是楚芸岚精通医术,那额头早就腐烂致死了吧?我都没有拆穿你,还主动替你顶罪,你就烧高香吧!”
木棉随手扬起桌案上的杯盏,狠狠的砸到地上,破碎的杯子滚落到了白霓曼的脚下,“放肆!你有什么证据?”
白霓曼无所谓的扯着嘴角笑道:“证据?那还不简单?楚芸岚认定凶手是我,没有去查。如果真的查下去,蜈蚣粉可不常见,谁去药馆买了,总能知道的。”
木棉瞬间脸色尴尬,面如死灰。
她紧紧的攥着拳头,眉眼间升腾着被拆穿后的暴躁,死死咬住嘴唇,第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心虚感。
沉默半晌,她突然问:“白侧妃,你难道不想念你的小公主吗?她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只要我们合作,你不拆穿我,咱们一起入宫,我就帮你夺回你女儿。”
白霓曼的把柄也同时被木棉捏住了。
二人隔空对视,目光相撞,彼此心中都盘旋着不同的心思。
“哈哈,木正妃,我以前还真的是低估了你的本事。你确实会拿捏人的心思,也会栽赃陷害。看在小公主的份上,我就暂且同意与你合作。不过,你如果敢利用我、背叛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木棉绷紧的神经渐渐舒缓几分,“好,一言为定。”
白霓曼没在多说,起身便要走,抛下一句话,“明日辰时,我与你一同入宫面见皇上。”
……
与此同时。
赶来的冬兰趴在门外,听得聚精会神,根本没有看到走出来的白霓曼。
恰逢王府空空****,也没什么家丁和婢女在,更没人发现冬兰的存在。
等白霓曼的脚迈出门槛的一刻,冬兰才注意到有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