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季媪眉头皱皱，“那，就等她醒来，我自己问吧。”

素莺的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这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要是他们对上，那……

要知道，当初的刺杀计划没有成功，那院子里是埋有火药的，她劫持季媪，就是想要顺利的去引爆火药。

可是季媪给了她一条活路，她瞬间就不想死了，哪怕当时可以用她一个，换将军府那么多的人，甚至还能再伤襄平侯府的人，她也都放弃了。

要是白娉婷知道这事情，怕是……

素莺心中百转千回，季媪心中也在盘算。

她虽然能让襄平侯不去追究素莺的来历，可若是涉及到将军府，涉及到凌国，襄平侯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既然这白娉婷是素莺的上封，那么就说明，白娉婷有更大的权力，手中也有更多的人手。

与其让素莺慢慢联系外面的人，还有可能暴露，倒不如直接找白娉婷合作。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季媪不管，她只想要孙长宁不得好死，想要文昌伯府不得好死，想要将军府……吃个大亏！

正想着，白娉婷就醒了，她在里间嚷嚷着，“赟哥哥？赟哥哥你在哪里呀？”

素莺正要进去，季媪却抢先一步，走了进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着的白娉婷。

“季姐姐，你看到赟哥哥了吗？”白娉婷说着，无辜的眨了眨眼。

季媪也不是先前的温柔神色了，她看着白娉婷，直接开口道，“白姑娘，李赟不在，你也就不用装了，你找上我，是因为素莺，而素莺的身份，我已经清楚了。”

听到这话，白娉婷脸上的懵懂神色渐渐褪去，她就这么看着季媪，声音也变的冰冷了起来，“那季姐姐想要如何？”

季媪抬起眼，看着面前的白娉婷，“你是素莺的上封，我能跟她合作，自然也能跟你合作，当然，跟你合作更方便，你说呢？”

“你的要求？”白娉婷直接问道。

季媪笑了笑，“要文昌伯府满门尽灭！要将军府落魄难堪！要孙长宁剖心挖肺！要李赟，跪地求饶！”

听到她的话，白娉婷都有些愣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季媪，“你不是襄平侯府的姑娘么，你爹跟大将军可是知己好友，你这样对将军府，就不怕侯爷生气？”

白娉婷的话说完，就看到季媪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正因为我怕爹爹生气，所以才需要跟你合作，不然，白姑娘以为自己为何能安稳的在我这里睡觉呢？”

她这样子瞧着还真是有些渗人，白娉婷顿了顿，随即点头道，“可以，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帮我们。”

素莺在一旁解释道，“之前的事情，我们元气大伤，便是要帮姑娘，也需要时间。”

季媪斜着眼看她，“你慌什么，我又没要你们马上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