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心态倒好，省去很多麻烦。”

季平川默了片刻，“说到底，你还是动心了……小莫她知道吗？”

苏挽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管。”她的视线停留在季平川脸上，“我倒是想像你这样，只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可惜我不是你，做不到。”

“苏挽，她是你妹妹，没经过感情的事，你别……”

“我已经躲了！”苏挽加重了语气，“难道你是觉得我躲得还不够远吗？”

“苏挽，你考虑过小莫……”

97.失去联系

“小莫小莫……你们这些男人眼里是不是就只有小莫？”苏挽红了眼睛。

季平川一时哑然，谈话不欢而散。

后来，苏莫和季平川两个去机场送苏挽，季平川在前面推着行李，她们姐妹就跟在后面。

苏莫想找些话题，最主要是她不希望她们之间存有芥蒂。

“姐，你是不是怪我？”

“没有。”苏挽显然不想说。

“对不起。”苏莫低着头。

“怎么又道歉？”苏挽故意装糊涂。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有些事假装不知道就能减少尴尬，她是介意，但是她不想把这种事摆到姐妹关系的明面上。

“我和沈殿……”

“你们好好的就行。”苏挽打断她，勉强笑笑，“我是去度假，你别想太多。”

苏莫有点儿想哭，她吸着鼻子，抱了抱苏挽，心中哭喊：对不起，姐，请原谅我自私……

苏挽走了，苏莫仰头看着天空，眼圈通红。

季平川看着不忍心，走到她身边，陪她站着，然后说：“苏挽没怪你。”

苏莫低下头，她听到了。

“事情很快就过去了。”他的声音又平静又笃定。

苏莫一时有些怔住，扭头看他，他又避开转身，“回去吧。”

回去路上，季平川的车没有朝医院方向开，苏莫察觉，“季管家，我们不是说好上午要去医院的吗？”

季平川顿了顿，“我以为你现在会需要回家。”

“……”苏莫叹气，“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沈殿在一起是错误的？”

季平川苦笑一下，“如果我说是，你会停止吗？”

苏莫心中出现短暂的迷茫。她想了想，答案是不可能。

“不会。”她肯定地说，“虽然我好像从一开始就错了，但是我不后悔。”

季平川摇头，他就猜到是这样。“嗯，时间久了，再大的错、再大的痛都会不治而愈。”

苏莫听着，心里就隐隐觉得怪怪的，但她不想再多想，最近的事已经够乱的了。

“去医院吧。”

季平川无奈，调转方向。

……

苏莫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她扑了个空。

沈殿不在病房，他带来的东西不多，但此刻，病房里一点他住进来过的痕迹都没有了。

沈殿手机打不通，苏莫就抓住昨天的护士问：“沈殿呢？就是住在这间病房里的病人，你见到他了吗？”

那护士看了看她和季平川，眼中奇怪，“已经出院了，昨天晚上办理的，就是这位……”

季平川走近了，在苏莫耳边说一句：“我去买水喝。”

可苏莫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从那护士追问道：“怎么可能？我昨天还跟他约好了今天来看他……”

话说到这儿，苏莫就说不下去了，她想起昨晚沈殿最后抱住她，说了“再见”……

“你男朋友确实是出院了。怎么，他没告诉你？”

苏莫摇头，脑子里乱糟糟的，只觉得眼前的事和每个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她理不清，也找不到事情的源头。

“我联系不上他……你怎么能让他出院呢？他的伤还没好……”

护士一脸无奈，“我们也劝他，但病人自己坚持，我们也不好强加阻拦。”

“那他去哪了？”苏莫又急又气，“你们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这我怎么知道？该说的都说了，病人不听……”

两个人语气都不好，季平川刚好回来，冲那护士点点头，“我来跟她说，你去忙吧！”

护士如蒙大赦，赶紧溜之大吉。

“喂，你别走……”

季平川拉住苏莫，“这里是医院，我们出去说。”

苏莫看着他，忽然想到什么，“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了？”

季平川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