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推门而入的咣当声，舒然蓦地拉开大嗓门：“啊呀正好你们都在！”

这把柏小毛彻底清醒了。

“元京第一个代言也下来了。‘其其’下的冰红茶，如何？”

“……”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陈佑舟的脸色难看至极，偏偏舒然还在不识好歹地唠叨：“陈美人，我看过你和妞儿拍的MV了，我觉得，你俩比较配。”

“……”这下轮到谢瑞斯黑脸了。

网络上本就有许多陈佑舟和柏小毛的“幼猫”CP粉，在《了了凡尘》的MV后出炉后更是高潮了一大片，纷纷在弹幕站操刀做起了小视频。彼时谢瑞斯偶尔看到，心情极度不爽，也只能“连夜惩罚”柏小毛。

“不过，”舒然话锋一转，“我觉得我们也挺配的。”她仰脸指了指陈佑舟：“你阴柔，我阳刚；你高，我矮；你美，我丑。”

柏小毛真是哭笑不得，咬住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虽然你是比我小一点儿，但我不介意啊。”

“我介意。”陈佑舟冷声道。

他弯起嘴角，辨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你别打我的主意。不然，我的女朋友可能会杀了你。”

比起“被杀”的可能性，“女朋友”三个字更戳舒然的痛点：“Exce？你也有女朋友？？？”

陈佑舟冷哼：“青梅竹马，相爱十几年。”

柏小毛先是吃惊陈佑舟居然这么直截了当地告诉舒然，再吃惊他和女友居然是这样的渊源。

她的脑子里飞速地滑过关于他恋情的蛛丝马迹：南岛单独行动，老式手机，狂热歌迷……

原来如此。

舒然惨叫：“完了完了完了，我的流量之梦。完了完了完了……”她仰天长叹，悲愤不已地出了房间。

陈佑舟与柏小毛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望向谢瑞斯：“你确定，她是你说的、祝子扬推荐的，很厉害的经纪人？”

谢瑞斯还在无意识地细细咬着指腹：“不知道……”

“……”

“我没有见过她，她从国外后回来就直接来了非易。……你们是觉得，然姐被掉包了是吗？”

“……”陈佑舟翻白眼，柏小毛无语扶额。果然是熟悉的、谢瑞斯的脑回路。

“要不，我去问问子扬哥哥吧。”谢瑞斯还沉浸在自己的推断里，不甚确定地说道。

“所以呢，你找我俩单聊是为了什么？”陈佑舟问起了正事。

其实谢瑞斯正是想问二人对舒然这个经纪人的反馈意见。

不过，未及他开口作答，舒然又倏忽闪了半个身子进来：“公司的规章是谁制订？”

柏小毛又被她吓一跳，轻抚了抚胸口：“目前是章赫赫负责，谢瑞斯审核。”

“唔。”舒然笑眯眯地弯了眼角，“那我申请加一条行不？不要在我的面前提祝子扬这个混蛋。一次，也，不行。”